“喂……月月……是你吗？”
“小暖……你有什么事吗？”戚月嗓音似乎有些虚弱。
小暖连忙道：“月月……你……你的事，我都已经知道了……”
戚月似乎发出一阵冷笑。
“你不要来了……我现在很好，真的。有梁少的照顾，还有李嫂，你放心。”
小暖听她的语气，是从来没有过的冷淡。
以前的戚月，从来没有这样和她说过话。
“月月……我想这件事，可能是有些误会……你放心，我一定会查清楚的……”
“不用查了……”戚月苦笑道：“小暖，我知道你对我好……可孩子已经没有了……我不想因为我，再让你和帝少有什么矛盾。或许，这个孩子本来就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小暖心里微微一沉。
戚月这样说，是默认了，是南宫曜凌做的了？
“我累了，想要睡觉了。”
“好……好吧。”小暖只好挂断电话。
梁少琛：“她怎么说？”
“她要我不要去查了……她不希望伤害我和曜凌的感情……”
梁少琛微微吸了一口气。
“你也不要太难过了，或许，这一切都是天意吧……”
“是天意还是人为，我一定要查清楚……”
小暖捏了捏拳头。
梁少琛瞳孔缩了缩。
“少琛，谢谢你帮我照顾戚月……我先走了。”
“你去哪？我送你吧……”
“不用了。”小暖努力朝她挤出一丝笑，拉开车门，下车。
梁少琛看着她离开的身影，看着她走到街边拦住一辆计程车。
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