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兰德最先反应过来从小野纱丽的身子上爬了起来,下体也脱离连接,小野纱丽也不顾下体的疼痛翻身爬向另一边门与墙壁石化成一体的石化墙。
“还好,没插进去。”迈克低头看了看还没插进去的“枪”没有软点不由庆幸,就差临门一脚了,这哪个该死的家伙弄得爆炸,“乔治,你怎么不把那弄结实一点。”已经没有玩的兴趣了,就直接离开压着挣扎的女孩站了起来。
“爸爸!”女孩一离开迈克的压制马上爬了起来冲向抱着妹妹的父亲,恐惧已经忘记现在光着身子什么都没穿就这样冲进泪流满面的父亲怀里。
“乔治!”诺兰德看了一眼还在岛田洋子身上做起伏运动的乔治有点恼火,这都什么时候还标准的一个下半身动物,“你想死在女人的肚子上吗?”
“靠!来了!马蛋的,差不多就‘开枪射击’了,得,被你一吼‘子弹’都被吼回去了。”乔治恼火的脱离岛田洋子的肚子,还不忘踢了岛田洋子一脚。
岛田洋子从昨天到现在已经不知道被玩了多少次了,被踢了一脚也只是抖动了一下躺在地上哭泣着。
当尘埃散去,整个场面都沉静了,不,还有小女孩哭泣的声音。
白笑天冷冷的把楼顶所有的场景收入眼中,在对面同样石化一体的墙边,女孩的父亲搂着两个女孩,其中一个披着一件外套哭泣着,很明显就能看出外套里面什么都没穿,再看向小野纱丽,光着身子抱着关岛一夫的头不停的哭泣,从关岛一夫咬牙切齿看着诺兰德他们还有那关节明显发黑的四肢。可以看得出来四肢关节受到重击,不残也废了,再看向地上躺着只有抽泣带来动静的女人。离得有点无只能看到她的正像,脸被光着的乳给挡住了。不过楼上也就这么点人,可以判断她就是宫本的母亲——岛田洋子。
白笑天看向宫本,宫本浑身都在发抖,眼睛死死的盯着母亲,抓关武士刀和刀鞘的双手都青筋暴凸,额头脑门上也不例外,面目已经到了憎恶的极致,但他没动。他站在那除了浑身发抖外没移动半步。
“鬼影?”蕾拉和伊丽莎白异口同声的一愣,警戒的姿势也为之一顿。
“你没死?”诺半德惊讶的看着尘埃消散后出现的身影,意想不到的身影让他感到非常的惊讶。
“你觉得我会死吗?”白笑天比以前更冷的看着诺兰德,“你们似乎也有两个是女的吧?”
蕾拉和伊丽莎白眉头一皱互相看了一眼,都从对方话里听出这是刻意的为受屈辱的女人们鸣不平。
“废话,她们是我们的伙伴,她们……”乔治也不笨,光着身子晃动着大鸟嚣张的看着白笑天,“呵呵!”回头看了眼那些欺侮的女人们,“她们……她们在战时只能作为放松压力的玩物。小子,我告诉你,战场上不留废物。想要活下去就得有价值,你不会白痴到连这点都不知道吧。”
“乔治!”蕾拉和伊丽莎白都有点愤怒的看向乔治,他说的话太过了。
“怕什么,他就一个刀法快枪法好的蝼蚁,别忘了两位漂亮的女士,我们天生就比他们高一等。”乔治一点都没把白笑天放在眼里。
“妈妈……”宫本终于动了,之前双眼愤怒的都无法让人直视了,现在充满着仇恨与悲痛混合体的眼神任由眼泪肆意的流淌,脚步只有他能体会是那么的沉重和沉痛。几乎每走一步都要用光深身的力气。
“哎哟,你就是那表子儿子啊。呵呵,那我就是你的爸爸了。乖我的好儿子,还有他和他。”乔治嚣张的指了指诺兰德和迈克,完全不理会被指后两人眉头皱在一起的表情,“儿子,快去问一下你表子妈妈,我们三个爸爸谁最称职,哈哈哈哈,肯定是我啦,我可是最卖力的……”
“乔治!”诺兰德也有点恼火了,虽然对方只有三个人,可这话也太难听了。
“ok、ok、ok,我这不是想增加一下父子情嘛,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你们请,你们请。”本来中途被打断就不爽的乔治现在心情好一点了,至少自我感觉调教很顺利。
大家默默的看着宫本走到岛田洋子身边。
“妈妈……”宫本放下刀和刀鞘想碰可又不敢碰。
“宫……宫本……”岛田洋子以为在做梦,之前听到儿子死了后她就绝望了,甚至第一次时都顺其自然逆来顺受的被乔治给强了,等她反应过来时没有为自己被侮辱而哭泣,而是为失去了最后的希望绝望的抽泣,然后就剩下本能的挣扎迎接一个又另一个人的侮辱,她已经没有任何活着的希望了,她这就样任他们摆布任他们玩弄,可现在儿子出现在自己面前时,她没有看到希望,她看到的是更深的绝望,因为她看到了自己光着身子躺在儿子的面前,这让她……本能的抱住宫本的头任由他的头埋进没有衣物隔膜的胸里,痛心泣血痛心切骨痛入心脾……一种无法形容的痛哭声划破长空……
所有人都安静了,就连抱着关岛一夫的小野纱丽和躲在父亲怀抱里的女孩都停止了自己的哭泣,因为她们都听到了比自己更加可悲更加无法形容的痛哭声,她们看向抱着宫本撕心裂肺痛哭的岛田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