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冷念清在看向姗姗的时候想到的。
而此刻，姗姗正在教他们如何让男人占不到便宜。
“首先，得让妈妈先立下规矩，你们就是卖艺不卖身的，不然一旦开始了，你们便是万人骑，无法翻身。”姗姗耐心的说着。
冷念清看着，她想的也是不会让底下人那样，自己肯定更不能。
有人问道：“那万一妈妈这边不同意，或者客人不同意呢。”
姗姗看向冷念清，说道：“这个就需要冷小姐跟妈妈这边谈好了，只要妈妈这边愿意，客人那边妈妈会想尽办法去说的。”
冷念清敛眉，这个她当然会去说。
但是也得还有其他准备。
但她手底下的人都不是笨的，相信他们都会有自己的办法，将男人玩弄于鼓掌之间。
姗姗对她们道：“另外你们得有一样自己的技艺，要么你能说会唱，要么你长袖善舞，总归得有一样拿得出手的。”
冷念清有些好奇的问道：“那姗姗你的技艺？”
姗姗温婉浅笑：“我在这里最擅长的是琵琶，但其实……”姗姗欲言又止。
冷念清看着，突然觉得，姗姗最擅长的可能并不是琵琶，只是在这里，她能弹得是琵琶。
冷念清觉得，以后要是有机会，她一定要找这个姗姗聊聊，但能不能收她所用，冷念清觉得，或许传闻是真的。
只要姗姗等到她要等的人，自然就会离开，再也不会流连这里。
但不能所为所用，她应该也不会坏他们的事。
而另一个人，紫晴，冷念清抬眼，暗暗的打量，此人比较精明，一直在认真听着，观察里面的每一个人。
冷念清很快做出判断，这个人应该是一个在认真为黄莺办事的人。
所以，这人是留不得的，等到合适的机会，她一定会将这个人除掉。
打定主意，冷念清便继续认真的听着姗姗的话。
姗姗教了他们很多，比如见到客人要如何撒娇，要如何卖萌，如何展现自己的柔弱，让男人想要而得不到。
冷念清还让人做了记录，要是自己忘了，还可以再翻出来看。
他们的训练都是在花园里进行的。
青楼总是到了晚上才人来人往，很是热闹。
所以白天的时候，基本上这青楼里应该只有姑娘们和杂役们，再则就是他们这些训练的人。
可是冷念清总觉得，暗处总有一双眼睛在偷偷的打量他们，那人目光很有神。
如无意外，那人应该是个男人。
冷念清暗暗骂了一句：臭男人。
不远处响起一声喷嚏，那个暗影赶紧慌忙跑了。
冷念清嘴角轻扬，看来真是白天不能说人，一说人家就感受到了，还被她的亲切问候给弄得打喷嚏了。
真是罪过。
等到把姑娘们送回去，她真要去好好会会那人。
要是认识的，那样还可以调戏一番。
因为她此刻带着人皮面具，别人都认不出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