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凉墨的轮椅在暗处出来,一眼看到的,便是苏薇被其他男人按着狂亲的样子。他的心头,瞬间便滋生出浓浓的不适之感,眉头紧紧地锁起来。心中的火苗,也被她勾得蹿起来。
这个女人,无视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警告,居然再一次被他撞见出来买男人玩乐!在众人的面前,她装得无比的正正经经,刚一出大众的视野,就又变得如此的糜烂不堪。
她到底有没有记得自己的身份?!她到底还记不记得,沈家少奶奶的身份,容不得她这样放肆不堪!
沈凉墨心头的火苗被点燃,鹰隼勾起来,却在那一刹那,听到她口里出口的名字……
“沈凉墨”?她叫的是他的名字?
苏薇已经哭得绝望,那个男人还以为自己对于客人服侍得非常满意,更是加重了动作,却不想突然之间,身体一轻,整个人都飞了出去。
苏薇感觉到自己脱离了束缚,力量一下子回归到体内,带着绝处逢生的喜悦,往前一跑,猝不及防跌落入一个怀抱里。
她不顾一切地踢打着,抗拒着,突然,耳边传来一声,“够了!”
她睁开通红的泪眸,看清眼前的男人,是沈凉墨……
这一刻,她竟然是欣喜的,他身上的味道,比刚才那个恶心的男人,让她精神和身体都放松了,心里也变得踏实。
却因为突然绝处逢生,眼泪忍不住更加汹涌地掉落起来。
那个男人追上来,再次来抱苏薇,被沈凉墨扭住了手腕,随手一推,身材强壮的男人居然被沈凉墨推倒在地,摔出了好远。
“你……你是干什么的?我是……”男人外强中干,一摔倒后,气血上涌,根本说不出话来。
“我不管是你做什么的,马上滚出我的视线!”沈凉墨冷漠开口。
那个男人跑起来,看看沈凉墨,又看看苏薇,气狠狠地跑掉了,毕竟对于他来说,挣钱重要,人身安全更加重要。
而且,他靠的就是身体和脸吃饭,没必要和人斗争。
苏薇逃开这一劫,浑身发抖地站起来,却不小心没站稳,再次倒入沈凉墨怀里。
“这个……那个……”看到他脸上鄙薄的笑容,她赶忙手忙脚乱地爬起来,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沈凉墨的力气大得惊人,将她重新禁锢入怀里,直接进了房间。
苏薇的身体被扔到被单上,摔得她晕乎乎,她坐起来,却惊讶地看到,沈凉墨滑动轮椅朝她而来,眼眸里满满都是怒火。
沈凉墨很快便到了她身边,伸手扼住了她的手腕,他眼里有浓墨重彩的不悦情绪,像一池被搅乱的池水,波涛汹涌。
“我……”苏薇刚要开口,他就欺其而上,高大健硕的身躯压了过来。
“喂,你疯了,你放开我!”苏薇没有想到,才出虎穴,居然又入狼窝,这个男人到底是在干什么……
来不及思索,她的唇上一凉,就被他凉薄的唇覆住了。
苏薇拼命挣扎,拼命拒绝这感受,却始终躲不过他的掠夺。
他像是捕捉到猎物的狮子一样,时紧时慢,将她玩弄于股掌之间。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苏薇喘不过气的时候,他终于松开她,苏薇下意识伸手,“啪”的一耳光摔在他脸上。
沈凉墨脑袋一偏,眼眸里的怒气几乎将她扼杀,“刚才那个男人这样玩你,你不是很喜欢?你要不要试试,我会比他更粗暴!”
苏薇被误解,气急,再次伸手,却被他接住,狠狠将她的双手压在枕头上,俯身看着她,“或者,你喜欢别的方式?”
苏薇生气,“你放开我!”
“你在怪我,打扰了你今晚的好事?”沈凉墨冷冷地看着她。
“是,如果你不出现,我现在不知道有多么快活。你脾气臭人又怪,我怎么可能不在外面找其他的男人?”苏薇口不择言,见他越来越生气,她反而越说越畅快。
身上的男人鹰隼一勾,脸上的盛怒转化为动作,狠狠地封住她的口。
唇上蓦然一痛,一股血腥味钻入了鼻尖,弥漫在两人口齿之间。
沈凉墨居然将她的唇咬破了。
苏薇吃痛,轻呼了一声,痛得紧紧蹙眉。
“夏苏薇,这一年里,你是沈家少奶奶,是我沈凉墨的女人!如果你欲求不满,对于男人贪恋不尽,我可以满足你的要求!请你记住你的身份,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搞出有伤沈家声誉的事情来!”
被他逮个正着,苏薇无言以对,她花钱买男人是事实,上次一整晚的贪欢荒唐也是事实,她没得辩解。
见她低垂下眼眸,默认了这事实,沈凉墨冷哼了一声,心里的愤怒却比之前更浓。
苏薇不想再解释,自从遇到他之后,她的所有解释,都是无用的,不是吗?
人的第一印象,永远都是如此,只要一旦种下,就是根深蒂固的印象,不是吗?
初见,她是买欢的女人,再见,她是替换了姐姐嫁入沈家、想要获取荣华富贵的女人,她在他心里,早就植根了一个糜烂,滥情,拜金的形象,其他的,她也不想再解释了。
沈凉墨见她的沉默,勾起凉薄的唇,怒气不再,多了的是鄙夷,手上唇上的动作,却没有停,在她的身上掠夺……
苏薇咬牙承受着,突然,他的手受阻,停了下来……苏薇才想起,下午的时候,她就来例假了,现在的底\裤内,贴着卫生用品。
沈凉墨翻身而下,从她身上起来,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眼眸里的怒意,变成了浓浓的嘲讽,“夏苏薇,没有想到你不仅糜烂不堪,还喜欢玩这种花样,在生理期来找男人……你让我,感觉到恶心。”
他冷眉以对,看着她,如同看着大街上被抛弃的流浪狗,眼眸里评价她的词,是肮脏,是恶心,是丑恶,让他升起生理上的的不适……
苏薇咬唇,坐起来,脸上的泪痕被风干了,紧绷得难受。刚才最危急的关头,她脑海里全是他的样子,他俊朗的侧脸,他身上好闻的男性气息……她本以为,他的到来,是救赎,原来也不过是更多的羞辱。
她早就习惯了他对待她的态度,现在,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电话响起来,苏薇手忙脚乱,半天才从衣兜里,找到自己的手机。
看到手机上的号码,她忙接起来,带着浓浓的鼻音,轻声道:“喂。”
电话那头,沈谨言弱弱地问道:“妈咪,你什么时候回家啊?”
“我马上就回来了,乖乖的,等我一下下哦。”苏薇面对小奶包的时候,什么样的情绪都化成了绕指柔情。纵然,那只是他的孩子……
她干脆按下了免提,将小奶包的声音放给沈凉墨听,沈凉墨恢复了冷漠,听到小奶包的声音的时候,也没有什么表情。小奶包极少给他打电话,当然,他更少给他们打。
父子三人之间,天然就隔着一道长长的沟壑,从来没有疏通过。今夜的短暂相处,一时的温馨化解不开万年的冰霜累积……
苏薇出现在三人的世界里后,小奶包的眼里,就更是只有她,而没有他了。
讲完电话,苏薇收起手机来,对着他说道:“沈先生,不管你怎么看我,对我怎样都好,也不管你和你的前妻之间有什么问题,我还是要说,小奶包是没有错的。他们看似有车有房,有最好的玩具和成群的仆佣,拥有巨大的财富和物质条件,但是他们过得真的很孤独,真的很需要你的关心。不要等你想关心他们的时候,他们已经不需要了……”
沈凉墨没有应声,苏薇也不敢再去看他有什么表情。她揉了揉发红的鼻尖,眼眸里有些酸楚。
她转身跑下楼,时间不早了,公交车早就收车,出租车也久久不见身影。
夜风有些淡淡的凉意,苏薇抱着双臂,张望着车来的方向。
微风吹散她的长发,将她单薄的衣裙吹起来,她的心还跳得很快,不规律的跳动着,为今晚的事情而后怕着……
黑色的卡宴在茫茫的夜色中行驶过来,缓缓地滑到她身边。
卡宴停了下来,车窗摇下来,有沈凉墨英挺的的侧脸,他甚至没有看她,直视着前方,淡淡道:“上车。”
苏薇朝着车来的方向。
天晚了,道路上一片寂静,公交车似乎永远都不会来了。
她紧了紧衣服,上车,本分地坐在一旁,和他坐得远远的。
“麻烦你,到前面两条街的路口处停一下,我想买点东西。”苏薇礼貌地对司机说。
司机透过后视镜观察沈凉墨的脸色,见他神色平稳,没有反对的意思,他才停了车。
“我会很快回来的!”苏薇跑下车,一路朝前跑去。
小奶包喜欢吃这家的荷叶肉末蒸蛋,苏薇难得路过这边,想帮小奶包买两份回家。
掏出钱递过去,烫呼呼的蒸蛋放在手里,她的心终于慢慢安定下来,苏薇眼睛笑得弯弯的:“老板,谢谢。”
拿着蒸蛋,苏薇往后一退,看到沈凉墨的轮椅出现,昏暗的灯光下,他逆着光,脸上有着淡淡的剪影,将他棱角分明的坚毅脸庞,衬托得少了一分冷硬。看上去,他似乎独自一人生活在落寞里。
这是一个孤寂的身影,孤寂到这世上,似乎他从来都是形单影只,无人可以理解他和感受他的情绪……
苏薇看着他的身影,心头突然产生了微微的同情,得不到孩子们的爱,他何尝不是孤单的?就正如孩子们得不到他的爱一样?
这样的父子,对彼此的爱都充满了渴望和向往,缺少的,只是一点点助力而已。
“再买一碗。”苏薇掏钱出去,想着孩子爱吃的东西,父亲也许也爱吃。
她为自己的心软找了个借口:她的责任和义务就是根据老太太的要求,照顾他和孩子,不是吗?
从店里出来,她将买好的那一份给他,沈凉墨居然没有拒绝。
“还有这些,你也拿着吧。”苏薇将刚才的两份蒸蛋,也塞进他的手里。这样回家后,就可以佯装是他买的,回去讨小奶包的欢心。
“幼稚。”沈凉墨冷冷地评价道。却也没有拒绝,帮忙提着给小奶包的食物。
两人回身走进来时的小巷,轮椅发出有节奏的声音,苏薇脚步轻缓地走在他身边,两人一前一后,在地上拉出长长短短的身影。
忽然,黑暗中一束手电筒的光芒扫射过来,直直地落在沈凉墨身上,一群人凶神恶煞地朝沈凉墨和苏薇走过来。
为首的那个光头,上身光着,满身的纹身,拳头一捏,胳膊上的肌肉就故作成了一团。看上去非常吓人。
苏薇抬起手遮挡着手电筒过亮的光芒,有些害怕,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扶着沈凉墨的轮椅。
光头将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凶恶地朝向沈凉墨,问道:“就是你,抢了咱们的生意?”
“你们的生意?”沈凉墨拧眉。
见沈凉墨不识趣,光头大发雷霆,挑着大拇指说道:“你也不去打听打听,这一片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凡是要做这门生意、靠挣这些富婆的钱吃饭的,都是我光头李罩着的!你要做这门生意,不光不来跟我李哥打招呼,还随便抢我李哥罩着的人的生意,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苏薇终于听懂了这个光头的话了,她哭笑不得,原来今晚沈凉墨将那个mb赶走,被误解成沈凉墨也是做这个的,还去抢了他们的生意。
沈凉墨也听懂了,恨恨地看了一眼苏薇,他堂堂沈氏集团的总裁,想要上他g的女人如过江之鲫,他从来没有一个看得入眼的。他用得着来当mb,还要去抢人生意?
苏薇忙站出来,摆着双手说道:“这是个误会,完全是个误会,我今天晚上花钱,本来就不是来享受的,他也不是故意要打你们的mb的……你听我解释,你听我解释……”
“听毛线的解释,不按照老子规矩来的,都得吃点苦头!”可是光头李根本就不听苏薇语无伦次的解释,对着沈凉墨说道,“不过,我看你这个人长相还不错,有模有样的,倒是个好苗子。虽然腿断了,但是有些女人也好这一口,说不定能挣上不少的钱。要是你乖乖给我磕三个响头,答应每个月固定给我上交抽成,我倒是可以考虑收下你,以后罩着你!这一片区,以后的生意,少不了你的!”
沈凉墨冷冷地出声:“要是我说不呢?”
“不?嘿嘿 ,那就别怪我打断你第三条腿,让你永远吃不了这碗饭!”光头李恶狠狠地说道,脸上的疤痕都因此变得扭曲起来。
他手一挥,带着人直接冲了过来。
所有的人都拿着刀棒,眼看着就要冲过来。
“慢着!”苏薇阻止道。
光头李带着人,暂停了停,没有想到,这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居然会站出来说话。
苏薇心头十分害怕,还是鼓足勇气大义凛然地站在沈凉墨面前,张开双臂护着他,“你们要打,就打我好了,不要动他!”
她转头快速地对沈凉墨说:“你快从后面走,到了有人的地方就安全了,我学过功夫的,不怕他们!”
她很快回头,作出姿势要抵抗光头李,错过了沈凉墨眼眸里的一抹亮色。
“你们别……别上来,我学过跆拳道、空手道、柔道的,你们上来一个,我打你们一个,上来两个,打你们一双!”苏薇尽量让自己不要怕,保持冷静,沈凉墨腿脚不方便,她有健全的四肢,不管出于什么心态,她都应该保护他不被欺负。
“哟呵,这小子混得不错嘛,还有女人保驾护航了!兄弟们,给老子狠狠打!”光头李指挥着手下的小喽啰们,一拥而上。
“我打死你,我打死你们!”苏薇害怕极了,手忙脚乱地一阵拳打脚踢,闭着眼睛一阵乱打。
只听到那一群人“哎哟”“呦呵”的惨呼声,很快,沈凉墨的脚边,便倒了一地的人。
光头李被打得最厉害,躺在地上哼哼唧唧,难以置信地看着沈凉墨,万万没有想到沈凉墨居然会如此厉害,他坐在轮椅里,几乎没有什么大的动作,不动声色之间,将他的人全部放倒。更是将光头李的肋骨打断了几根。
沈凉墨的招式非常凌厉,出手快如闪电,而且步步杀招,招招致命。要不是他手下留情,现在躺满地上的,全部都会是尸体……
光头李忍住巨大的疼痛,惊恐地指着沈凉墨,“你……你……”
苏薇还闭着眼睛在乱打乱踢,沈凉墨严肃的眼眸里,倒映着她继续踢打着空气的身影,几乎失笑出声。
那一刻,他才惊觉,自己是有多久没有笑过了?
“我打死你们,打死你们……”苏薇扬着细嫩的小胳膊,踢着没有力道的小腿,还在不断地挥打。
伸手揽过她的腰,沈凉墨淡淡地说道:“好了,别打了。”
苏薇才忙睁开眼睛,拍掉腰上的大掌,快速说道:“你为什么还不快离开,你快点走啊!趁我还有力气……”
她说着说着感觉气氛不对,往地上一看,见躺了一地的人,她开心道:“咦,居然都被我打败了?”
沈凉墨揽在她腰上的手被她拍掉了,心头闪过一丝不悦。
苏薇丝毫没有察觉到沈凉墨的种种情绪,上前去,在那些人身上雪上加霜地再踢了一脚,见他们身上好多血,才受惊地跑回来,害怕不安地站在沈凉墨的轮椅边。
看清那些人身上的伤痕,苏薇才察觉到,根本就不可能是她打的,她刚才一直是朝着墙壁的方向挥动拳头的。
她大感惊讶,转头看向沈凉墨,他稳稳地坐在轮椅里,身上的衣服,连一个褶皱都没有,西装挺括,衬衣整洁,他脸上,甚至没有多余的表情。
那几份蒸蛋,也都好好的摆放在他手上。
但是除他之外,现在根本没有其他人。而她所谓的练过跆拳道、空手道、柔道什么的,不过就是练了两三天而已。
这个男人,到底是有多厉害?他的深不可测,让苏薇一瞬间竟然生出了一丝惧意。
“你……”苏薇想说什么,沈凉墨已经滑动轮椅,朝前而去了。
苏薇忙跟上前,还不忘转头对光头李说:“我都说了是个误会了,他根本不是做那种事的人,我也不是……”
说完,她紧跟上了沈凉墨,心有余悸地和他一起离开。
司机开着车,朝沈家的方向回去。
苏薇昨夜没睡好,今天又忙碌了一整天,上车后就有点犯困,撑了一会儿就撑不住了,脑袋一点一点的碰着车窗,像小鸡啄米一样的。
沈凉墨看向车窗外,再次回头来的时候,她已经睡熟了,发出平稳均匀的呼吸声。
沈凉墨侧脸打量了她一下,除了夜里,两人不知疲倦地承受彼此,她睡着后,他还没见过她如此平静安宁的样子。
平时的她,永远都是一副糜烂不堪的样子,不是勾\搭男人,就是在预备勾\搭男人……
此刻睡熟了,看上去带着无辜的乖巧,孩子一样,让他的心微微一动。
想起刚才她那样奋不顾身站在他身前,她张牙舞爪地挥动着缺乏力气的胳膊帮他抵挡……心头,竟然有丝丝的温暖。
但是他的理智,绝对不会允许他对这样的女人动容,一个为别的男人生过孩子、天天只顾贪\欢、满口谎言的女人!
苏薇睡得很香甜,慢慢地脑袋就滑了下来,碰到了他双腿这边,仿佛是找到了舒适的地方,她在他腿边蹭了蹭,满脸的舒适安宁,枕在他的双腿上,睡得十分舒适安逸。
沈凉墨伸手去推她,她轻轻呢喃了一声,像小猫咪一样,“妈妈……”
他手僵滞在半空,良久,终是没有推出去,收了回来。
车子驶入沈家大院,远远地就听到佣人房传来一声声的嘈杂喊叫。
司机听从沈凉墨的安排,将车开了过去。
下车,见佣人房围满了佣人,挤在一起看热闹,一家人闹得完全不成样子,沈凉墨拧眉:“赵管家呢?”
马上有人上前来,禀报道:“少爷,修罗正在咬一个下人,闹得不可开交,这会儿赵管家正带着医生在处理呢。”
沈凉墨和苏薇下车,见到他来,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给他。
沈凉墨在分列成两队的佣人群里出现,冷冷地望着现场的一切。
院子里,一个女人正在大哭大叫,一边惊惶躲避,一边大哭道:“救命啊……救命啊,快来救救我!”
只见身材结实的修罗,正在发出低低的狂吠,绕着那个女人打转,滋出凶狠的牙齿,只等主人一声令下,就要猛扑上去狠狠撕扯。
沈知书站在一旁,双手插袋,酷酷地指挥着修罗,他指哪儿,修罗就扑哪儿,但是都绝不过分,没有真正的咬上去,但是谁也不知,沈知书什么时候会让它真的咬……
修罗是比利时犬,异常凶猛,最是护主,是沈知书的爱物,谁都不敢对它做什么,。所以赵管家和医生在一旁,也只能束手无策地看着。
而沈谨言,手上缠着一条小蛇,也在滋滋地吐着红彤彤的蛇信子,围绕在那个女人身边,似乎也是随时会过去将那个女人咬一口……
苏薇看到蛇,脸一下子就变得煞白。她不由自主后退,握紧了双手。
沈凉墨十分生气双胞胎兄弟的所作所为,上前冷声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沈知书?沈谨言?”
“我们在这里。”两个小奶包听到沈凉墨的声音,不由自主就应道,怯生生地走向父亲。
“怎么回事?”沈凉墨再次问道。
沈谨言躲在哥哥身后,沈知书鼓足勇气说道:“不是我们故意做的。妈咪的房间里,总是有人捣乱。不是衣服被人剪了,就是被套湿了没法睡。今天我又逮到这个小梅在妈咪的房间里,我们教训一下她,只是为了保护妈咪而已……”
赵管家一听,让人去拖着小梅。
原来那个女人,正是经常欺负苏薇的小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