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世子多看重南叶啊,一听说她要悔婚,都急成这样了,可这么好的男人,为什么偏偏有通房呢……香秀怀着复杂的情绪,迈步朝回走。
芦芽从后面追上她,关切地向她打听消息:“南叶怎么了?好好的,为什么突然要悔婚?”
香秀见了芦芽,气不打一处来,她还好意思问为什么?原因不都是她?她狠狠地瞪了芦芽一眼,甩手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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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端飞一般地赶到南叶的住处,恰见她正坐在床边垂泪,眼睛都哭红了,登时心疼到无以复加,上前一把拥她入怀,急急忙忙地问:“出什么事了?为什么不想和我成亲了?是不是受委屈了?”
南叶奋力推开他,气道:“你还有脸问,让我受委屈的人,不正是你吗?!”
“我,我怎么让你受委屈了?”顾端飞快地把这几天的事,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疑惑而又无辜地道,“这一个多月,我一直在忙着布置新房,什么事都没做啊。”
南叶已经下定决定不和他结婚了,也就懒得拐弯抹角了,十分直接地道:“既然你早已经收用了芦芽,却为什么瞒着我说,你会忍着婚前不收通房?骗我很有意思?对不起,我是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特别是在这种事情上,咱俩还是好聚好散罢。”
好聚好散?!这话听得顾端心都碎了,急道:“谁说我收用过芦芽了?我既然向你保证过,婚前绝对不会有通房,就一定会做到,怎么可能出尔反尔?你跟我相处的时间也不短了,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言而无信的人?”
“你骗谁啊?你院儿里管避子汤的汪妈妈,都跟你娘说了!”人证都有了,他还嘴硬!南叶气得狠狠捶了他一拳。
“汪妈妈?汪妈妈说我收用过芦芽了?”顾端满脸怀疑,抓住南叶手,朝怀里一拉,“走,你跟我一起上衡清轩去,找汪妈妈出来说个明白!”
“我才不去!”南叶使劲推开了他,“我丢不起这脸!”
“我没做过的事,有什么好让你丢脸的?”顾端抓住她的手不放,“如果你不亲眼去看看,回头又该说我是和汪妈妈串通一气,合伙来哄骗你了!”
也对,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南叶定了定神,道:“行,我跟你去,你放开我,我自己会走。”
顾端当作没听见,一只手攥着她,一只手掏出帕子,帮她把脸上的眼泪擦干。其间南叶左躲右闪,不许他碰,但无奈他手脚够快,还是让他得逞了。
擦完眼泪,顾端不顾南叶反抗,紧紧握着她的手,把她半搂在怀里,朝着衡清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