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在执念拥有她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他所有的伪装终究变得不是伪装;他所有的从容终究变得溃不成军;他,注定在她面前,破绽百出。——古睿
--
“咳!——”
安静的车厢里,古睿假装轻咳了一下,企图引起某女的注意力,可惜某女根本头也不抬,分外不受影响,仍然专注在她的画上。
此时,古睿心里像住了个小人,正烦躁的走来走去,闷得慌。
“咳!——”
“……”
“咳!咳!——”
夏冉握笔的手一顿,微微皱眉,抬眼,带着几分探究的目光瞥了瞥古睿,看着他脸色明亮润泽,不像是生病了,疑惑了一下,她继续低头作画,“……”
奇怪。
大叔喉咙痒?
古睿在夏冉朝他看的那一瞬间,马上恢复常态,一脸正色,目不斜视的望着马路前方,与之相反的,他的心却在如擂如鼓的跳动。
原来,得到丫头一个简简单单关注的眼神,对他来说,有时候就是一种奢侈。
她,时而用橡皮擦涂改,时而蹙眉,时而沉思、时而咬笔杆,时而咬着唇用笔在纸上轻轻描画,斜凝着夏冉作画专注恬静的神情,古睿嘴角不觉莞尔。
这就是他的丫头,平凡而富有魅力。
她是泥土的芬芳,她是晨曦的灿烂。
她是他心底最深处的一泓清泉,因为有她,他的心没有过干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