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暗暗咬牙,秦子迁想一把甩杆出去,说他不干了。
可,这样有多损他的气量和风度啊,好不容易小丫头对他的形象有所改观,怎么能够因此打折扣,不行,不行,她不能让她鄙视、笑话他。
在任何人、任何事面前,古睿都是淡淡的、漠然的;唯独在夏冉面前,情绪总会无形中波动;所以,他还指望着把小丫头拉入自己的阵营,有事没事让她气气古睿,以解这二十几年来他一直被古睿死死打压的窝气呢?
虽然小丫头是女孩子且打斯诺克经验为零,但他也不打算手下留情。反正她是古睿的女人,她输了,他正好趁势贬损古睿一把,说他教的如何如何滥,杀杀他倨傲的气焰。
这般细想,秦子迁反而觉得不是没有任何算头,他就将就将就,和小丫头比比吧。
瞥到秦子迁忽明忽暗、忽喜忽忧的面部表情。
握着球杆,夏冉微微低头,憋笑到身体轻轻发颤。
大叔一旦毒舌起来,绝对是气死人不偿命的那种。
“打不赢你也有惩罚。”耳边,突然响起古睿凉嗖嗖的声音。
夏冉冒冷汗,手中的球杆吓得不禁一松,被古睿稳稳接住,他微微俯身,近距离罩在夏冉的娇小的身体上方,包着她的两只小手重新握好球杆,矫正她的握法,继而调整她身体的姿势。
他的脸贴着她的脸,微微一侧,唇就贴在她的耳畔,温热的气息尽数喷拂在夏冉莹白的耳旁处,嗓音低凉,“有心情看别人,为什么不心无旁骛地学习?”
“呵呵。”夏冉心虚一笑。妈的,大叔的眼睛怎么这样贼亮?她做的很隐蔽了,还被他抓包。
古睿滚烫的气息纠缠在耳畔处,夏冉有些不自在,心神不定,面潮耳热,脸红的像在滴血,小心的侧头凝着古睿,小声说,“大叔,又不是真的比赛,只是玩玩,你何必当真,还一定要我赢,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