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正在喝茶的林小薇喷出满口茶水，还好不是喷在餐桌上，而是包厢角落的一盆绿植遭了秧。
“老大，注意修辞。”林小薇红着脸憋笑，忍不住拍了拍桌面。
程如雪、叶丹丹相继低声掩笑，叶阳淡定的微微莞尔，保持缄默。
夹起的红烧肉掉进碗里，夏冉脸一垮，颇受打击的抬起头，满是受伤的眼神，“老大，真的……真的有这么难看？……难道换个发型，真的没一点……女人味？”
说到“女人味”三字，夏冉不觉害羞，声音咬的跟蚁子似的。
总算听进去了。
韩絮强忍住笑意，清了下喉咙，拍了拍夏冉的肩，“也没有，就是觉得要是我们陪你去剪肯定剪的更好看。”
“哦，那……难看就难看吧。”夏冉黯然。
这不就是她需要的效果吗？
“哎，你别真伤心啊。”韩絮一急，看到夏冉少有的黯然失神的样子不由得责怪起自己太信口开河，连忙抓起夏冉的手，“是我不好，口不择言，你不要难过。”
“没有。”夏冉摇摇头，抬眸，重新对上韩絮，眼里已是一片明媚，弯眉，“其实我个人觉得这发型挺酷的。”
韩絮：“……”
突然发现，她好像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了解夏冉。
从什么时候起？她韧性、阳光的外表下掩饰了一层淡淡的哀伤。
又是从什么时候起？她温柔、宁静的眼里多了几分倔强和坚毅。
“老大，你还要盯我多久？”夏冉看着韩絮一瞬不瞬盯着她的神情，好像第一次认识她的样子。在她面前晃了晃手，一根手指点着下巴，仔细揣磨道，“难不成，你发现我才是你的真爱？”
“胡诌八道。”韩絮用手抵开夏冉凑近的脸，莫名的遗憾起来，“我在想，你比赛的时候应该给你拍几张照的，你不知道，你那时候的表情说不出的凌厉，感觉像棵温柔倔强，百折不屈的小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