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的沸沸扬扬的汽车市场打架斗殴案就这么无声无息的完了,派出所出动了几十名警力,结果连立案都没立,口供也没录,不过当时还是有一位公安局的领导对这件事很气愤,他就是公安局的葛政委,不过就是有点被人了冷落,他说这明显是属于犯罪了,光天化日之下殴打群众百姓,打砸群众的汽车,简直就是猖狂至极,并且还向米易建议应该立即将犯罪分子抓捕归案。
不过他说的话整个公安局里谁也没当真,他为什么会被冷落其实大家都知道,你丫的的跟丁大海一起陷害江成,当这件事没人知道一样的,现在还扬言要抓捕江成,你这分明是在给米局长添堵,不过已经有内部消息传来了,说组织上准备把他调到司法局去养老,所以这个过气的政委也就只能嚷嚷两句表示不满了。
自从吴胜达案结案之后,整个江南市的官场就产生了微妙的变动,代理市长关山头上的代字都还没去掉呢,他儿子就出了这么大的事,和黑社会老大还有公安局的腐败分子互相勾结,杀害无辜群众,暗杀知名企业家,收取贿赂,充当黑社会保护伞等等罪名,一条一条的有凭有证的,连关市长想救儿子的机会都没有,因为人都已经死了,也没啥可救的,米易本来是想把关明的恶行曝光的,不过考虑到这样对关市长的声誉可能不太好,而且人也已经死了,也就没有追究这些了。
关明下葬的那一天,只有关山和他夫人两个人去了,江南市官场上所有的关系派别一个都没去,省里已经传下消息来了,领导说关山教子无方,而且有证据表明他也是此案中的一员,组织上考虑到他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决定把他调到政协去养老,关山不过才四十多岁的年纪,正是人生的巅峰时期,却要去政协养老,这简直就是对他最大的一种惩罚,儿子早亡,仕途不顺,亲友不亲,部下不忠,人生四大打击让他心灰意冷,一夜之间头发都全白了。
眼看新年将近,还有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就是中国最重要的节日——春节,在最后的半个月里,江成是忙的脚不沾地,他先是和米诺带着礼物和被褥等到了孤儿院看望了孤儿院的孩子们,然后又从总部拉了几十号保安去敬老院打扫卫生,给那些孤寡老人们送礼物,送衣物,顺便捐点款,这一切的公益活动,江成对谁都没有提起过,倒是米诺,一直想把这些照片发给电视台和报社,好给江成提高社会名誉,不过被江成给否决了。
他说:“如果我们做这么一点点的小事就整天到处嚷嚷的话,那我们岂不是成了那些整天在各大新闻媒体上到处做作的富豪了,谁会相信你是真心做慈善呢还是故意用慈善博名声呢,做慈善,关键不在于别人知道不知道,而是在于你是否是真心的去做,如果去个敬老院给老人们晒晒被子,打扫一下卫生环境这点小事就要这么大肆宣传的话,那就失去了做慈善的本意。”
米诺听了这一席话,感慨的点了点头说:“我不如你啊,我做什么都很容易去考虑各种因素,而你,只是纯粹的就想做而已!”
江成笑道:“那是因为你跟我所处的位置不一样,生长的环境不一样,接触的人物不一样,所以你对事情的看法也会不一样。”
......
时间过的飞快,腊月二十日的夜晚,江成和郑小虎,刘大志张建四人,开着前段时间新买来的一辆依维柯在深夜时分悄悄的来到了小王庄王小虎家门前,四人鬼鬼祟祟的下了车,来到院门前,发现院门上公安局的封条依然还在,完好无损的,表明没有人从正门进去过。
郑小虎从依维柯的车厢里拿出两张折叠梯子,架在了围墙边上,一边架一个,张建在外面把风,其余三人一起进了王小虎家里。
来到大门前,王小虎拿出一根绣花针在锁里咕隆咕隆的捅了两下,门就开了,江成看着小虎手里的绣花针,问道:“小虎,你小子在哪偷学的这一手本事?”
郑小虎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笑道:“跟一贼学的,那小子有次来我们网吧偷机器,被我给逮住了,打了他一顿,顺便跟他学了这手艺,哥,我就是玩玩,不会真去偷的。”
江成邪恶的笑了笑:“你觉得今天咱们来了这一趟,你以后还需要去偷么?”
刘大志和郑小虎听了这话,不约而同的低声笑了起来,看到江成进去了,忙也跟着进了大厅,经过一番寻找之后,三人终于在厨房的角落里找到了地下室的入口。
说是地下室,其实就是一地窖,是农村冬天用来储存番薯,还有蔬菜的地方,江成三人拿着手电下了地窖,刚到地窖的底层,走在前面的郑小虎拿手电一照,吓了的嘴巴都张成了o字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