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经常洗衣服,那她就应该经常晾晒衣服。”
“是这样的,凡是穿在外面的衣服,静平都晾晒在外面的绳子上。”宁和一边说,一边指着禅房外面道。
在宁和手指之处,银杏树上确实拉着几根绳子。
“里面穿的衣服,她都晾在禅房里面。她平时很少开窗户。”
文胸这种东西确实不适合晾晒在禅房外面。
送走四位师傅之后,欧阳平和刘大羽、韩玲玲下山去了练洛丹的家,其他人留在了鸣晨寺。
三个人非常失望,兰思梦对文胸一点印象都没有,原因是练洛丹阳从十一二岁的时候就开始自己洗衣服了,文胸和内衣,练洛丹都是晾在自己房间里面的。”
离开练洛丹家之后,三个人去了看守所。
现在,三个人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练乐雅身上了。
练乐雅一下子苍老憔悴了许多,他眼窝深陷,颧骨凸出,眼角上有一些分泌物,胡子也长出来了,鼻孔里面还伸出了几根白毛。人真是一个非常奇怪的动物,他既可以风流潇洒,仪表堂堂,道貌岸然,也可以卑微之极,猥琐之极,下贱之极。在三个人的眼中,躺在床上的练乐雅和一只被汽车碾压致残的躺在马路上的流浪狗没有什么两样。
三个人走进拘押室的时候,练乐雅正躺在床上睡觉,肚子上搭着一床被子。他脸朝里,对开门的声音和走进拘押室的三个人毫不在意。
“练乐雅,起来。”欧阳平低声道。
练乐雅微微抬起头,然后突然坐了起来。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