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看守打开拘押室的门。
三个人走了进去。
慧觉果然像一尊雕塑,同志们的到来和看守开门的声音没能惊动她,她脸朝里,背对门,呈侧卧状。身上搭着一床被褥,衣服没有脱,帽子仍然戴在头上。
陈杰走到床头,将慧觉头上的帽子取了下来。
光头慧觉,三个人还是第一次见识。
慧觉的反应太过强烈,和先前判如两人:她一轱辘地从床上爬起来,一脸惊异地望着站在她面前的陈杰——准确地说是望着陈杰手中的帽子——她可能意识到是怎么一回事情了——慧觉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一些细密的汗珠。
陈杰将灰色的帽子翻过来,用大拇指和食指在帽檐上摸了一圈,最后停在了一个地方。
陈杰的大拇指感觉到了一样东西。
帽子的内侧有一条宽两公分左右的帽檐——帽檐比帽子其它地方要厚许多,其它地方只有一层,而帽檐处则有好几层——至少有两层。
陈杰用小拇指的指甲拨开了一条长两公分左右的缝隙,然后将大拇指感觉到的异物慢慢移动到缝隙处。
很快,三个人同时看到了一个黄颜色的小纸包。
陈杰抠出小纸包,然后慢慢打开,三个人看到了一小撮白色的粉末。
慧觉不但意识到了什么,她一跃而起,迅速扑向陈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