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跟踪到鸣晨寺的后门——直到你们走进鸣晨寺的后门。”
“之后呢?”
“之后,我就回紫云观了。”
幸亏至真没有继续跟踪下去,如果他继续跟踪的话,那同志们的行动就暴露了。
“你为什么要跟踪我们?”
“我想听你们说些什么?我也想听听两个弟子跟你们说些什么?”
“你听到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有听到。”
幸亏欧阳平没有和道仁、清水谈案子的事情。
“你和慧觉之间有什么历史渊源?”
“这件事情,我能不能不说?”
“凡是和案子有关的问题,我都要知道。”
至真长长都叹了一口气。他改变了一下坐姿,用双手在右大腿上揉搓了几下,然后望了望欧阳平道:“我能不能站起来舒活一下筋骨?”
“你怎么了?”
“大概是坐的太久了,我的双腿——特别是这条腿有些麻木。”
“行,你可能站起来放松一下,老陈,你把老严叫过来,扶他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