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唐家药铺以后,父母也容不下我,因为我做出了伤风败俗,有辱门风的事情,使父母在亲戚面前抬不起头,我就回到了武当山——我在下山之前,我的师傅——智能道长曾丢给我一句话,如果遭遇不测,又没有其它去处的话,就回到武当来——师傅很早就想把衣钵传给我。回到师傅身边之后,我继续练习钻研功夫。”
“我们听说你之所以许身道观,是因为背负人命官司。”
“说来话长。”说到这里,至真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哎——”
“说来听听。”
“从小,我就争强好胜,性格乖张——当然,这和我从小养尊处优,唯我独尊,父母娇生惯养有关系,八岁的时候,家里就请了先生和师傅教我读书,练习拳脚,我书没有读成,拳脚上倒是有了不少长进。在十五岁的时候,我跟人斗气泄恨——对方姓高,是我们冉家的世仇,几代人都压着我们冉家喘不过气来,如果没有这个原因,我父亲也不会把师傅请到家里来教我功夫,一次,我在大街上和高家的老二狭路相逢,他出口伤人侮辱挑衅我,我忍无可忍,失手打死了高老二,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才到武当山落脚生根。”
“你接着往下说。”
“第二年的春天,由少林和武当牵头,在武当山举办了一个武林大会,在那次大会上,我侥幸拔得头筹,那张报纸上说的就是我参加那次武林大会的事情。”
在这次武林大会上,至真师傅打败了来自全国各地的武林高手。成为名噪一时的人物。
“你是因为什么到紫云观来的呢?”
“就是这次武林大会,给我惹来了麻烦,我没有想到打败全国武林高手的事情会被写在了报纸上面。这真应了那句老话‘好了伤疤,忘了疼。’我原以为事情过去了好几年,高家人恐怕已经不会再追究了,没有想到高家从报纸上知道我的下落之后,就带着公家的人寻到武当山去了——那几年,高家人一直在寻找我的下落——他们还经常到我家去闹事,我父亲就是被他们活活气死了——当然,主要是被我气死的——自从我打死了高老二以后,我们冉家就开始败落了。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师傅就让我到紫云观来投奔他的师兄弟鉴智长老了。不久,佩佩也寻来——并在鸣晨寺削发为尼了。”
“唐佩佩出家,是你的主意吗?”
“她父母俱亡,无处可去,只有在鸣晨寺出家——我们也可相依为命。”
“你和慧觉尽可以做苟且之事,为什么要祸害那些本就不幸的年轻僧尼呢?”
“我到紫云观以后,因为师傅的关系,鉴智长老把我安排在养心宫伺候他的饮食起居,一天夜里,我起身小解,路过养心宫门帘的时候,看到了亮光——亮光就在门内,鉴智长老的床在里面,便桶也在里面,夜里面鉴智长老会起来小解,为什么要到门帘跟前来呢?”
“你住在什么地方?”
“我住在养心宫南边那间屋子里面——就是现在堆放杂物的那间屋子。”
“你接着往下说。”
“我就摸到窗户底下,想一看究竟,我用手指蘸唾沫戳通了窗户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