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报上你的名字。”
“降央嘎亚。”
“这是不是你的身份证?”刘大羽从笔记本里面拿出那张身份证的复印件,走到降央嘎亚的跟前。
降央嘎亚点了一下头。
“说话!这是不是你的身份证?”
“是的。”
“你现在能告诉我们梅子在什么地方吗?”
沉默。
“梅子在什么地方?”
“梅子已经——”
“说!先前,你不是还伶牙俐齿吗?怎么一下子变成了脓包?”
“她——她已——已经死了。”
“你怕她坏你的事情,所以杀人灭口了。”
降央嘎亚又点了一下头。
“说话——人长舌头不就是为了说话的吗?”刘大羽疾言厉色,愤怒的情绪已经憋了很久了。虽然同志们掌握了大量的证据,如果不是降央卓布交给刘大羽的降央嘎亚的辫子的话,想取得突破性的进展,是非常困难的。
“我——我把她——杀——杀了。”真正让降央嘎亚感到恐惧的不是低头认罪,而是他所犯下的滔天罪行。
“梅子的尸体在什么地方?”
“在——荆南。”
“在荆南?你们不是离开荆南了吗?”
大家都知道,是钱和平和段学才送降央嘎亚和梅子去的火车站。
“我们没有走,钱和平他们离开以后,我们把车票退了。”
“这是为什么?”
“让钱和平和段学才送我们就是要制造我们离开荆南的假象。”
当初,同志们还真被降央嘎亚制造的假象糊弄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