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害令狐海和黄文采是后来才决定的,当一清看到那些东西的时候,他就决定对令狐海和黄文采下手了,既然已经杀了两个人,一不做,二不休,再杀两个也无妨。”
“你们难道就不担心他们的家人找上门来吗?”
“没有人知道他们到荆南来。”
就像没有人知道侯炳贵和滕永其到荆南来一样。
“干盗墓这种营生,走南闯北,四处游荡,行踪不定,他们的失踪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即使他们的家人发现不对劲,也已经时过境迁,所有的痕迹都不见了。”
“你接着往下说。”
“一点钟左右,盗洞终于挖通了,令狐海从盗洞里面爬上来,我们开始喝酒。”
“为什么要在这时候喝酒呢?”
“墓室里面寒气重,阴气更重,喝酒是为了避阴气和邪气的,当然,也是为了壮胆。”
“你是怎么知道九月三十号的夜里一定会挖通的呢?”
“九月二十九号的夜里,最后一个下盗洞的人是我,在我之前下洞的是侯炳贵,他上来的时候说,再有两三天就差不多了。我下去半个小时以后,手上的镐头就挖到黄杨题凑了。当时,天就要亮了,我把土回填上以后,就上来了。”
“为什么要将土回填上呢?”
“我不能让侯炳贵和滕永其知道盗洞就要挖通了,如果他们知道盗洞即将挖通,就会格外小心,加倍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