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队长,你能不能把话说的明白一点。”一清先是一惊,但很快又恢复了常态。
“西马村管二林的老婆王世琴,你和她不是很熟吗?”
“欧阳队长,你真会开玩笑,这个名字,我从未听说过,怎么会很熟呢?”
“你不是给王世琴‘送过子’吗?你怎么忘了?”
“欧阳队长,药不可乱吃,话不能乱说。贫僧身居佛门,心无旁骛,一心理佛。欧阳队长说话,千万不要辱没佛门清誉,败坏佛门名声。出家人不打诳语,你们可是吃国家饭的人,说话可不能信口雌黄啊!”
“辱没佛门清誉。败坏佛门名声的人是你一清,你披着宗教的外衣,背地里专干糟蹋良家妇女的勾当,竟然还有脸说‘清誉’二字。”
“欧阳队长说话得有凭据。”
欧阳平站起身,从刘大羽的手中接过一份审讯记录,然后走到一清跟前:“你不是要凭据吗?这就是凭据。”
“什么凭据?”一清并没有去接欧阳平手中的审讯记录。
“这是我们审讯王世琴的记录,王世琴已经交代了——你好好看看这份审讯记录——我们已经撬开了王世琴的嘴巴。”
一清还是没有接审讯记录:“欧阳队长,你所说的这个姓王的女人究竟是何许人也,她为什么要污蔑陷害贫僧呢?”
“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难道你就没有想一想,我们前两天为什么要从你的腋下取下几根毛囊吗?王世琴的话,我们肯定不会全信。我问你,王世琴的两个孩子是谁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