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地板,无休止的折磨。
到底是什么时候结束的,沈篱全然不知。
肉体,心灵,自尊,她只觉得自己所有的一切,都被击个粉碎。
脑子里一止一次的想,她为什么还活着,背负着别人的性命,承受着无尽的耻辱。
“霍斯域,你杀了我吧……”
沈篱喃喃自语的说着,嗓子己经完全说不出话来,只是蠕动着嘴唇。
身上的束缚终于解开,她却完全没有感觉。
并没有倒在冰冷的地上,冰冷而强势的怀抱,她被打横抱起。
“想死?”霍斯域冷笑,在她耳边说着:“你是我的女人,哪怕是想死,也要得到我的允许。”
说着拿起沙发上毯子裹起沈篱,抱起她回到卧室。
下意识要把她放到床上,好像负气一般,霍斯域顿了一下却是走向窗边的贵妃榻。
他向来没有与人同床而眠的习惯,他的女人从来都是睡完自动消失。他还把沈篱留到自己房间里,己经很破例了,就当是她会侍侯的奖励吧。
轻轻把她放下,单人可以躺下的贵妃榻,放下沈篱刚刚合适。
红彤彤的脸,身体不安的扭动着,胸口起伏着,睡得十分不安稳。
身上除了昨晚被他弄出来的痕迹外,此时更加了勒痕,布料很宽很软,本来是留不下痕迹的。但沈篱一直扭动挣扎着,再者沈篱的身体太容易留下痕迹。
“为什么非要跟我倔强。”霍斯域自言自语的说着,神情显得十分烦燥。
只要沈篱向他服软,主动承认错误。虽然不能完全偿补自己犯下的错,但至少他会给她偿补的机会。
就像他明知道东方撒了谎,他仍然没有处罚东方一样。
结果沈篱就是……
“我是自愿意跟沈篱走的。”
“我根本就没有错。”
“我不喜欢你。”
从某方面来说,沈篱真的很不清楚他的脾气。
知道怎么激怒他,专讲他不喜欢听的。
“女人,女人……”霍斯域用无奈叹息的口铁说着。
拿起旁边的薄毯,小心的给沈篱盖上。
立在榻边看了一会,沈篱虽然仍显得不太安稳,却比刚才看着安静了许多。
这才从屋里退出去。
管家就在外头长廊里站着,小心低着头,一副等待吩咐的模样。
“准备一下,明天去纽约。”霍斯域说着。
他来国内就是为了沈篱,现在人己经找到了,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管家神情显得很担忧,主要是担忧沈篱的状况,却只能道:“是。”
霍斯域下楼去书房,本来他正在召开视频会议,他是得知沈篱醒了,便把会议暂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