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这条河,大家都知道危险所在了,那里潜藏着一条鳄鱼呢!
众人围着河岸转,谁也不敢轻易下去。那嗦嗦酋长先是坐在岸边哭,突然间看到沈鸿刚过来了了,她就一下子跪在沈鸿刚面前,抱住他的大腿,用祈求的眼神望着他。
沈鸿刚急忙把她扶起来,对她说,云雀是我的妹妹,我不会不救的。您不要伤心了,云雀没有事的。
沈鸿刚看过云雀的面相,虽然有些小灾小难,但是遇到贵人相助,都会化险为夷的。今天这种情况,让沈鸿刚怀疑,云雀命中的贵人,是不是就是自己。
纳普把沈鸿刚的话翻译给嗦嗦酋长听,那嗦嗦安静下来,心中不那么恐慌了。
沈鸿刚来到河边,抽出桃木剑在水里搅动起来,很快水里就形成一个漩涡,漩涡把水带起来,水底就看的很清楚了。
云雀像是睡觉般躺在水底,旁面有条鳄鱼蹲守在她的身边,替她撵赶着靠近身边的水底生物。众人看到这里很感动,这么凶恶的鳄鱼,竟然被沈鸿刚感化了,当起了守护神。
沈鸿刚把桃木剑在鳄鱼身上一指,那鳄鱼立刻来到云雀身边,偎着身子把云雀弄到自己的后背上,沈鸿刚收回桃木剑,河面又恢复了正常,就看到水花闪动,云雀与鳄鱼一起浮现在水面上,那鳄鱼把云雀扔到岸上后,冲沈鸿刚点了一下头,就沉入到水底了。
简单的施救,众人还是会的,云雀很快就苏醒过来,只不过她的神智有些问题,看人的目光也有一些茫然,一个劲的说,我的比翼鸟没有了。比翼鸟没有了,那那克也没有了。
嗦嗦酋长立刻让人把云雀抬到家里静养,她心里想的是,静养几天,云雀忘记几天发生的事情,就会好起来。
找到了纳普与云雀,沈鸿刚此行算是圆满完成任务了,就在他准备启程的时候,纳普却告诉他说,哆哆酋长与嗦嗦酋长商量过了,让主人在这里在住几天,等主持完自己与山雀的婚礼,再走!
纳普要结婚,沈鸿刚当然不能走了。经过法老会三名法老的推算第三天就是好日子,沈鸿刚也要过纳普与山雀的八字,把日子也订在第三天。
看来不论是古老的巫术还是风水术,都有相通的地方,说不定都是一个起源呢!
在这三天的时间,纳普陪着沈鸿刚、伯尔齐、张树木游遍了整个寨子。而范杰听说纳普要结婚后,不禁母性大发,与哆哆酋长还有嗦嗦酋长为纳普的事忙碌起来。
由于有了范杰的参与,在纳普的婚礼上,第一次出现了汉族婚礼的特点,让土著的艾克族不禁眼界大开。
在这几天里,嗦嗦酋长也找过沈鸿刚,就是为云雀的事,在家躺了两天,云雀并没有像嗦嗦酋长想的那样忘掉以前的事,反而还越来越重,没办法,她只能找她心目中的天神——沈鸿刚了。
来到云雀的闺房后,沈鸿刚观察了一下云雀的脸色,就对嗦嗦酋长说,云雀没事,我会治好她。
那嗦嗦酋长没有说感谢的话,而是跪在沈鸿刚的面前,叽叽哇哇说了一通,听完纳普的翻译,沈鸿刚才知道艾克族特有的爱情习俗。
艾克族的青年男女在恋爱后,为了表达自己对对方的情义,他们会共同养育一对比翼鸟,鸟不分离,人不分离。
养育了比翼鸟的情侣,在一方死去或是离开后,另一方就不能再找了,他(她)的结局有两个,一个是殉情,一个是孤守一生。
尽管云雀与那那克的恋情不被他们所承认,但是他们养育了比翼鸟,这注定就是一场悲剧。
按照艾克族的风俗,已经失去情人的云雀,必须遵守这两个结局。不论是殉情或是孤守一生,都是嗦嗦这个当妈妈的不愿意看到的。
在参加完纳普的婚礼后,沈鸿刚接受了嗦嗦酋长的请求,带着云雀离开了光头寨。
在沈鸿刚治好云雀的病的同时,也顺便删去了她大脑中有关那那克的记忆,那个那那克,根本就没有进入到云雀的世界里。
现在的云雀,在沈鸿刚跟前,就是一个开心的小女孩,在她这个年纪,也是应该具有的。尽管在光头寨,她已经有了当母亲的资格。
在纳普的婚礼上,沈鸿刚把他从家里带来的那把手枪当做贺礼送给了纳普,那纳普高兴的就在婚礼上跪下来朝沈鸿刚朝拜,嘴里说着自己的母语:“乌拉!乌拉!乌拉!乌拉!”
他这一打头,后面立刻跪下来一大片,包括独目哆哆酋长与光头嗦嗦酋长,整个婚礼上,多充满着乌拉乌拉的声音。在艾克族的心里,沈鸿刚就是神一般的存在了。
伯尔齐与范杰、张树木并没有与沈鸿刚一起离开。伯尔齐与张树木留在这里是为了做生意的,而范杰呢,俨然以女主人自居了,那个独目酋长在她面前低眉顺眼的,完全没有了在自己族人面前的气场。
沈鸿刚并没有顺来时的路出山的,而是云雀领着,走了一条出山的捷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