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鹰佐从来没有将上官轻挽当成自己人,要不然也不会是上官夫人这样的称呼。
舜儿撇撇嘴,“我就不听你,我偏要结拜。”说着,舜儿跑回了草庐之内,拿出了一个碗,一把菜刀。
那碗中还有一些水,舜儿举着碗,率先跪在了地上,割破了自己的手指,将自己的血滴了进去。
血滴落进碗中,便在碗里散开,舜儿吮吸了一下自己的手指,高声说道,“我舜儿,今日愿意跟白骅尘,上官轻挽结拜,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从此肝胆相照,互相照拂,若是违背,天打雷劈。”
想不到舜儿一个小孩子,竟然能讲出这样的大道理,上官轻挽忍住心中的好奇,便将这一切都归结在早熟之上了,她也学着舜儿的样子,跪在了舜儿的身边,“我上官轻挽,愿意与舜儿白骅尘结拜,自此一生相随,永不背弃。”
白骅尘蒙蒙的,不知道该干什么,舜儿看着着急,便站起身来拉过了白骅尘,将他的手指头割破,“哎呀,好痛啊,舜儿你干嘛。”白骅尘一看就着急,竟然割破了自己的手指头,实在是太可恶了。
舜儿不理他,直接将白骅尘拍到了地上,让他跪在了上官轻挽的身边,他也不指望白骅尘能说出什么豪言壮语,便替他说道,“我大哥白骅尘痴傻,不会说话,希望上天莫怪,我们三人结义,定当永远不离不弃。”
“好,舜儿,说得好,”上官轻挽不由得赞赏的看着舜儿,舜儿不过四岁,说话一套一套的,在感慨这三个师父教的好的同时,上官轻挽对舜儿的智商也有了全新的认识,她好像觉得,以后不能跟舜儿一起睡觉了呢。
舜儿端起碗,碗中的三滴血已经交融在了一块,在碗中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红点,舜儿笑了笑,端起碗喝了一口,“来,姐姐,给你。”
上官轻挽接过碗,二话没说喝了一口,在给白骅尘的时候,男人很是担忧的看了看碗中红红的东西,有些害怕,不过在舜儿跟娘子面前,他不想示弱,便闭上眼睛,将碗中的血水喝了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