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是想给杜北演一场戏,只是看戏的没来,自然演不下去了。
宇文蝶舞也脱下好像是在讽刺她的一身凤袍,“仲承泽,这就是你对上齐的诚意?”
宇文盛很快从台阶下面飞到她身边,给她披上一身外衫,“皇上,希望你给我们一个合理的理由!”
上齐的绝色公主在大婚当天,被平夏的皇帝悔婚。这件事传出去了,上齐的皇室还怎么有脸面对他们的百姓。
“朕喜欢捉弄你们!”他倨傲而绝情的站在最高处的位置,一脸不屑,“收起你们的那些小算盘,朕不说不代表不知道,今天,就送你们回上齐。”
宇文蝶舞自小被众星捧月的对待,从来还没有哪个男人能让她颜面扫地。“仲承泽,你欺人太甚!”
她从头上拔出自己的发簪,这是她从上齐来的时候随身携带的唯一一样物品,也是最致命的东西。
发簪的尖端,冲着仲承泽的心脏刺过去。
他双腿一弯,从她的发簪下面逃脱,然后是内力十足的一脚,把她直接从台阶上踢下去。
上齐的公主在大婚当天,恼羞成怒把皇帝刺成重伤,昏迷不醒。
当杜北听见市井的传言的时候,吓得浑身一激灵,手里刚买的桂花糕应声落地,摔得粉碎。她一路跑回行宫,“师父,你听说了吗?阿泽受伤了!”
因为她跑的太快,宋禹都没跟上来。所以,这句话也就只有师徒二人听见。
“听说了。”老丁头叹气。大婚当天,杜北一个人在房间里喝得酩酊大醉,没有出现在现场,结果就出了这么个状况。
他无奈的摇头,“你们年轻人还真的是能折腾,我这把老骨头可就不陪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