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接到齐达朗的电话林茗高兴得像捡了宝贝似的,特意洗好澡化好妆出来的。特意是发现齐达朗一身酒味后,她更是兴奋得不得了。男人不醉女人没机会,这机会她可是等了七八年啊。
可是齐达朗硬是把她拖到这间小酒屋,连车上的酒没拿,直接点了一扎啤酒打开就喝。林茗可不想让齐达朗喝醉,可他却说想醉都醉不了。
好吧,你要喝那她也只得依了他,谁话他才喝几口,开口闭口都是那贱女人。如不容易两个点了菜吃了饭,哪知他又拿起酒来不走了,并且嘀嘀咕咕的问了许多奇怪的问题。最后林茗才听懂,那个姓季的女人不要这个男人了,两人闹意见了,他来找她了解女人了!
找她了解女人也罢了,谁让自己就是爱死了这个人呢?
可谁知他在她面前竟然三句不离那姓季的女人,以为她是他的垃圾桶啊?受了他的污染就算了,他竟然还敢埋汰她?说她除了一身肥肉什么都没有?
真是熟可忍熟不可忍,林茗气得跳了起来。
齐达朗脑子里全是酒,可是他还没有醉死,林茗竟然敢说季心苗的坏话不说,还敢跟他对着来叫嚷,于是他脖子一伸吼着:“你叫什么叫?是不是怕别人听不清?难道我说错了?你除了一身肥肉还有什么?你有钱又如何,买不来你心仪的男人。你有钱又如何,连最简单的漂亮你也买不来。有钱有钱,一天到晚就钻在钱眼里的女人,果然是庸俗的!”
“齐达朗…”林茗气得已经毫无形象的大喊大叫了,她‘咻’的站了起来:“你浑蛋!”
看着林茗蹬着记跟鞋出门的身影,齐达朗苦涩的笑了笑,他真的是不懂女人。
见窗外天色已晚,齐达朗利用最后的清醒:“二娃,我在…清仁路37号苍记酒馆。”
高城瑞赶到酒馆的时候,齐达朗已经睡过去了。
不知多少年没看到过自己这兄弟的这模样了,高城瑞皱皱眉问老板:“老板,他的账付了没有。”
酒馆老板立即回他:“付了,这酒是后来点的。”
点酒付帐是这酒馆的规矩,要是不先付帐客人喝醉了不认帐怎么办?
高城瑞认命的扶着齐达朗往门外走,听到齐达朗喉头一响,他吓了一跳:“兄弟,要吐到洗手间去。”
吐完了,人也醒了:“二娃,我喝多了点。”
高城瑞脸一黑:“哥,你这叫只喝多了一点?我看三点四点都不止!到底出来什么事,今天是星期六,本想找你出来可我临时加班。怎么你一个跑到这小酒馆来喝酒?出啥事了?”
两人边说边出了洗手间,冷风一次齐达朗的头脑清醒了一些:“没事,就是突然想喝酒。”
没事?
没事才怪呢!
三十年的兄弟了,他这模样是没事?
只是这是外面,有话还是留着回家去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