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也知道,这个男人他娘没了时他才十岁,他爹出走时他也才十三岁,并没有人教导他这些男女之事。现在他知道这些,那也是男人天生的吧?
怕窗外有人听墙角,季柳兰赶紧捂住了罗青山的嘴解释:“青山哥,没事的,我娘说…我娘说女子的初夜都会这样的,不是受伤了。”
“啊?兰儿你不是说痛么?那怎么办?要不我…要不我不弄了…”
那怎么行?花烛夜就不能满足他,那以后他不是心中有顾虑么?
季柳兰赶紧摇头,扬起头抱着罗青山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的说:“一会你轻点我就没事了。哦,你等等。”
季柳兰想起她的娘亲塞给她的那几幅画,立即伸手从枕头下取了出来:“相公,你看…”
借着喜烛的灯光,罗青山翻开来后,双眼越睁越大:“原来如此!”
都说男人开荤不得,罗青山仿佛是一个新入大山的猎人一样好奇。第一次顾着季柳兰的呼痛,只草草尝过后便睡了。可是一觉醒来见天色还早,便自学起那画上的样式来,尽管自己的新媳妇睡得香,要是他终于没有忍住,把季柳兰弄醒后,便照着那画上的那姿势一个个试了起来…
最后他站在床边,把枕头垫在了季柳兰的腰部,扛着两根玉柱卖力的工作起来。再次入睡前罗青山满足的感叹:“兰儿,我最喜欢这样子弄你。”
罗青山个子极大,而她本就是个娇小的,睡前那一次已让她极度累了,这会儿季柳兰本是极相睡的。可是她知道,要抓住男人的心,就必须让男人满足,于是她的积极配合,也是他满意的原因之一。
听到罗青山这赤白的表达,她娇羞的依在了他的胸膛上:“相公…”
罗青山咧开大嘴低头在她脸上咬了一口:“媳妇儿,喜欢我这样对你不?哈哈哈,害羞了?我不说了,你累了再睡一会,天亮了我叫你。”
果然这个男人是贴心的,季柳兰听了罗青山的话幸福的闭上了眼睛,她决定以后一定要让自己的男人把心全部放在自己身上。
季柳兰还在梦中,可是耳边从未听过的轻柔与温存在叫着她的名字:“兰儿,兰儿,醒来,差不多要起床了,奶奶那屋里有响动了呢。”
直觉反应后季柳兰‘咻’的坐了起来:“青山哥,我醒过头了么?”
罗青山舒心的笑着:“还叫我青山哥?得改口叫相公了,昨天晚上你可是我真正的媳妇了。”
相公,是所有成了亲的女人对男人的称呼。
而她季柳兰得跟别的人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