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母亲阿闫纳还是她的孪生妹妹也没见她手软。她闽怡公主又算什么?他吕月蘅和她有什么关系,有什么理由对她手软?
目光越来越冰凉,吕月蘅那只拉扯着闽怡公主鹅黄色肚兜的手的动作越来越慢,带着折磨的味道,享受着闽怡那备受煎熬的羞怒神情。
当年,他母亲是不是也是这样的表情呢?不过,他觉得,母亲更多的应该是不敢置信吧!
不敢相信至亲的孪生姐姐居然会对她做出这种事情来!
当鹅黄色的肚兜别揭去,吕月蘅可以清楚的听到闽怡倒抽一口气的声音,但同时,他可以听到她越发快起来的心跳。
直视着闽怡那张和自己母亲五分相似,同时也和那个害她母亲成为首轮一族耻辱,惨死这皇城之内的女人五分相似的脸,恨意渐渐浮上吕月蘅的黑眸。
而相反的,闽怡原本羞愤的眼神却在吕月蘅这满是恨意的注视下竟开始渐渐涣散起来,而后渐渐变得湿热迷离。
吕月蘅见状勾了起一抹嘲讽的笑,而后转眸看向躺在地上挣扎半天却依旧无果的阿金。
“你的话,本殿下就不伺候你更衣了,让公主伺候你如何?”
阿金闻言心头一震,便进吕月蘅起身弓腰,将他从地上拖起来,然后放倒在床上,让他和闽怡公主同卧。
因为刚才一直躺在床角下,虽然知道吕月蘅在脱闽怡公主的衣服,可是并未亲眼看到。
躺下后的阿金带着担忧的心情本能的斜眼瞟向躺在他身侧的闽怡公主。
然而只一眼,他便无法收回目光……
烛光下,眼前近在咫尺,泛着红晕的雪白肌肤仿若泛着光泽的上等美玉。
丰盈的圆润因闽怡急促的呼吸下起伏不定,好似两只顽皮的白兔,让他不受控制的想将它紧紧捉在手中。
粉色的小巧的乳|尖在空气中微微颤抖,如同在邀请他品尝一般……
阿金只觉得一股热流瞬间涌上脑门,眼睛有些发涩,呼吸变得有些困难,喉咙也变得干涩起来。
滚了滚喉头,阿金本能的咽了口口水润喉,耳边却传来吕月蘅似笑非笑的声音,“你这样子……不会还是童子吧?”
阿金闻言,本就有些涨红的脸更是犹如火烧。但同时,他也从闽怡身体带给他的迷惑中清醒过来。
连忙别开眼,阿金怒瞪站在床前的吕月蘅,心头却无法抑制的一片狂乱。
他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可以这样看闽怡公主,怎么可以中了这吕月蘅该死的毒计!
吕月蘅看了一眼美眸半闭,目光迷离,不停喘气着的闽怡公主,而后对阿金一笑,“别假正经了,好好享受吧。”
吕月蘅说着,抬起手指,含着内力的指风打在闽怡的身上,将穴闽怡的穴道解开。
然而,此刻的闽怡早被那药乱了神智,能开口说话之际并不是尖叫或者喊人,而是一声魅如骨髓的软软呻|咛。
这声柔弱无力,好似难受,好似祈求的呻|咛就这样响在阿金耳际,让他瞬间骨头发酥,引得椎尾一阵酸楚。
阿金知道,他现在的每一个感觉都是对闽怡公主的亵渎,可是……他却无法控制自己。
然而,这种折磨紧紧只是开始,因为手脚已经能动,却神智不清的闽怡双手已经开始向身边探寻。
此刻的她知道全身燥热难耐,小腹又酸又涩,反复却了什么,急于需要填满……
摸索到旁边的躺着的阿金,闽怡本能的侧身,半裸的身体就这样贴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