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惨叫虚翎儿自然也是听到了，再见虚灵居士面色顿时变得苍白，有些不知所措的抬手揪住虚灵的衣袖。
虚灵居士正担心，耳边却传来莫小小的声音，“我知道你是十六的师傅。”
“……”虚灵居士没敢回应。
虽然莫小小那口气并不像是要对他们下手的，可是刚才他可是对她下了黑手的。
“十六交给你了……还有……莫要再他面前提起我，和有关我的任何事。”
这话里……是不是有话？
想起刚才听到这蜘蛛精求那尊上抹去月蘅记忆的事，虚灵居士微微蹙眉。
这蜘蛛精的话他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为，也麻烦他想办法不让其他人提起呢？
“老……咳咳……”虚灵居士刚开口，却发现自己喉咙居然紧得那么厉害，声音有些发颤，连忙干咳两声才又道：“姑娘放心，老夫知道该怎么做。”
莫小小点了点头，垂眸看向依旧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吕月蘅。
好舍不得啊……可是，好像已经再找不到多停留一刻的借口……
目光流连过吕月蘅俊秀的眉眼和那张只有女孩子才有的樱桃小嘴，好似要将他的面容深深刻进记忆之中，用永不会消退的方式。
邾奕不喜欢莫小小看吕月蘅的那种眼神，微微蹙眉，“你还想让本尊等你多久。”
“……”莫小小放在身侧的手攥得死紧，骨节发了白，却轻笑一声闭上眼。“好了，现在就可以走。”
邾奕冷哼一声，衣袖一挥将手负在身后便步入那虚空的裂缝之中，而莫小小则不敢再看，头一抬便跟上邾奕，头也不回的步进裂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