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娇娇走了几天,成功拿了专利书回来,本就高兴万分,此刻见到张宽,更是幸福满满,不顾车站人来人往,两人就啃在一起。
张宽也被她勾起了兴致,火急火燎地问,“是先吃还是先干?”张宽的意思是,先摆接风宴还是先开房。
徐娇娇初为人妇没几天,脸羞得通红,气的直跺脚,“说的那么直接......要不我们打包去宾馆,边吃边干。”
所以说,女人内心比男人更色,这句话是没错的。
两人折腾累了,躺在床上休息,张宽拿着专利书,翻来覆去地看,不时地嘿嘿笑着,“以后我们要有了孩子,就是富二代了。”
徐娇娇侧躺着,看着张宽高兴,她也喜悦,忽而自后面抱住张宽,情不自禁地说:“我爱你。”
翌日清早五点半,张宽还在梦里,手机一阵响,是个陌生号码,接了一听,居然是文成大哥,提醒他六点准时到萧庄。
张宽一看,时间不多,麻利地穿衣洗漱。徐娇娇睡眼惺忪地问,“达令,你去哪?”
“去萧庄,这件事要成,还得另一个人帮忙。”
徐娇娇闻言嘟着嘴,“亲亲再走。”
张宽紧赶慢赶,还是迟了五分钟才到萧庄,主要是路上打车浪费了些许时间,不禁懊恼,心里决定,等有了钱,先买辆车。
张宽还在想萧文成今天怎么回事,亲自打电话给自己,下车一看,吸了口凉气,好大的阵仗,萧文成家的桃园里,聚集了不下百人,熙熙攘攘好不热闹。看这情形,还有人陆陆续续地从村里往这赶,远处还有声声摩托,貌似也在往这赶。
张宽举目一瞅,杜奎也在屋门前站着,忙过去问,“奎哥,今天怎么回事,这么多人?”
杜奎道:“今天周六,萧庄老年曲艺团要去市里参加比赛,早上起来预演。”然后问张宽,“你来做什么?”
张宽答,“是萧文成让我来的。”
“咦,怪了,我也是他喊来的。”
两人正说着,萧文成穿着一套功夫服笑着出来,“不好意思,刚跟媳妇练了一回,原本打算十分钟解决战斗,没想到弄了半小时。”
这番话说的半俗不雅,惹的村人一阵哄笑,有个五十左右的老男人还扯着豁牙的嘴高喊:“不碍事,你要觉得不过瘾再弄半小时也行。”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就听门后刘亦菲叫道:“说啥呢,再半个小时还不要了我老命。”说着就扭着肥胖的腰肢出来,脸上分明是一抹满意的红晕。
张宽心里咯噔一下,卧槽!昨天给雨柔准备的万艾可生生便宜了萧大嫂,看她那副得意的样,分明是得了满足。
听到媳妇这么说,萧文成也觉得面子有光,居然当着众人面,扭脸亲了萧大嫂一口,赞道,“美得很。”
人群又是一阵哄笑,接着前面的人开始拿出乐器,后面的人则自觉站好圈子收声。
张宽一看,这是要准备预演了,周围七八十号人,手里拿着各类乐器,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萧文成身上,就见他手一招,一个十四五的妹子从屋里出来,递给他一根事物。
张宽定睛一看,原来是唢呐!
这可稀奇了,在张宽的认知里,所谓乐器无非是长短号,钢琴吉他贝斯,高雅点的萨克斯,那天萧文成拿了个埙张宽就觉得神奇,今天又拿了个唢呐?!
杜奎见张宽目不转睛地看着前方,就出口提醒道,“别瞎看,那是萧文成的小女儿。”说完又补了一句,“和刘亦菲年轻的时候长的一样。”
张宽本来专注地看着唢呐,听到杜奎提醒,先鄙夷了下杜奎,“我在看唢呐,怎么老是把我想成那种人。”然后扭头仔细地看那小姑娘,末了心里惊讶,没想到体型如熊的萧大嫂年轻时候居然是这么漂亮?
在众望所归的目光下,萧文成先对张宽点点头,然后把唢呐放在嘴上,遥远响亮的唢呐声就传了过来,只是一个音调,就把张宽的心思提了起来,激动地脱口而出:“猴子,猴子,是猴子。”
磅礴激昂的唢呐前奏过后,后面各色乐器开始跟上,气氛越发激昂热烈,逐渐淡化,跟着琵琶声响起。张宽又激动地道:“功夫,功夫,是功夫。”
旁边杜奎拍了拍他,轻声道:“别说话,知道你看的电影多,仔细听就行。”
随着时间推移,激昂的合奏又开始响起,极大地震撼了张宽的内心。如果说上次的埙勾起了张宽对中国古典乐器的兴趣,这次的多人会演,则勾起了张宽对整个古典民乐的爱好。
没等曲子奏完,张宽就不停地问,“这是什么曲子,这是什么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