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缕阳光照进屋里,屋里有一头半大的小猪在骚扰炕上的小主人,它一双前脚扒在炕上,用鼻子拱好久没有跟它玩的小主人。
睡梦中的王诗诗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舔她的脸,猛地睁开眼睛,眼睛斜视右边,庞大的不知名物体吓得她快速的往里面一滚。一看原来是一头小猪,只是她什么时候养猪了?思考中的她这才注意到眼前的景况。
Oh,上帝,谁来告诉她这是怎么了!她的席梦思怎么变成了土炕,她的别墅怎么变成了难民居。还有这床单,被子,这都是什么玩意?就在她用双指头夹起补满补丁的被子时,看着眼前的自己的手,嘴巴呈现“O”型,久久未能合上。
下面的小猪见小主人醒了,高兴的叫了几声:“嗯~嗯~”
叫过之后,它往后退几步,接着小跑借力一跃爬上了炕,直接往王诗诗的怀中扑。
王诗诗惊得往旁边一躲,这一躲她才知道自己很无力,不过还是躲过了小猪的猛扑,小猪不开心了,抱怨的嚎叫两声:“嗷~嗷~”
难道这是在梦里?
王诗诗为了证明这是在梦中,抬起手就在自己的胳膊上重重的揪。
嘶~
王诗诗毫无犹豫的在胳膊上揪了一下,剧烈的痛感让她不得不接受一个现实。这一切不是在做梦,既然不是在做梦,那唯一能联想到的,就是她魂穿了。
带着震惊看着身处的房子,她只能用一个字形容,那就是“烂”,她发誓这是她见过最烂的房子。墙是用泥巴敷的,上面布满了裂缝。抬头看看屋顶,额滴娘诶,全都是草,这要是刮风下大雨还得了。
“诗儿,你可是醒了?”屋外的王鹤听到旺财的叫唤声,猜想可能是女儿醒了。
作为一个顶尖的杀手,外面有人她居然没有感觉到,这要是搁在那个世界,她都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您是在叫我吗?”看着走进来的中年人,她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
王鹤一听自家女儿的话,加快脚步走上前摸摸她的额头。
“诗儿,你烧糊涂了,连爹都不认识了吗?”打量着女儿,总感觉女儿不一样了。
“爹?”王诗诗疑惑了,这个满脸胡子,背有点驼,刚才走进来的时候,腿脚还有点不好,有点跛的大叔是她的爹?
王诗诗愣住了,她从懂事起就知道自己是一个孤儿,七岁那年被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带走。天真的她以为等待她的是荣华富贵,等男人把她带到一个女人的面前后,从此她的生活翻天覆地,从那以后她不再天真,不再干净,一双手沾满了鲜血,一开始她每晚会做噩梦,慢慢的,慢慢的,人杀多了,她便麻木了,变成了一个没有七情六欲的人。
而现在眼前的大叔自称是她的爹,她眼睛咕噜噜的转了一圈,傻傻的看着他,就是不知道怎么开口说话。
“唉!”王鹤叹了一口气,拉着她的胳膊往炕走去。
“你身子还没有好,乖乖的回炕上躺着,爹去把熬好的药给你端来。”
王诗诗任由着他拉着,她很听话的爬上炕,坐在炕上,拉起破旧不堪、补满大小不一补丁的薄被盖在腿上。与其说是薄被,还不如说是厚一点的床单。看来这家人不是一般的穷。
王鹤看着到处打量的女儿,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转身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