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在威胁我?”洛桐看着顾惜,不可思议的说道。
“他这是在生你气,你不该在昨晚之后,仍是毫无牵挂的视死亡为平常。”顾惜定定的看着她----即便是冷颜冷面,仍遮掩不住成为女人后,那满满的风情。
“大家不过都是活在这样的约定里,何气之有。”洛桐淡淡的笑了:“惜姐,洛安就拜托你了!”
“这话他听了又该生气,只是记挂着洛安吗?”顾惜紧盯着她黑衣下的串串印痕,想起他这许多年唯一的一次晚起,心里一片苦涩,却又为他高兴。
“我还记挂你!还有莫姐。”洛桐浅笑着说道。
“自此后我就是你的影子保镖,要你记挂什么!”顾惜嗔怪的看着她,却不肯就此放过追问:
“那他呢?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她似是一定要为容锦讨一句承诺----那个男人除了强势的占有外,定不会在言语上容自己有半分软弱的表露。
“他?”洛桐低头轻轻的笑了:“惜姐,我不敢。他是我不敢牵挂的人,他是一枚罂粟,我怕中了毒。”
洛桐轻轻的站起来,拿着卷宗回到与容锦共用的书房,仔细的研究起来:她没有时间儿女情长!她必须漂亮的完成任务----更何况,这任务是她两年来坚持活下来、坚持超体能的训练唯一的目标!
“小姐。”金叔那刻板又生硬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正在电脑上看着地形图的洛桐缓缓抬起头,懊恼的说道:“金叔,太可怕了,你进来我居然毫无所觉。”
“那是因为这里是锦少的地方。”金叔一句话,简单的打消了她的顾虑与自责。
“可能是,却不应该!”洛桐对着自己摇了摇头,这才问道:“金叔找我有事?还是容锦找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