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留了这么深的疤痕。”洛桐轻声问道。
“因为想记住你开枪时候心里的痛。”容锦爱怜的说道。
“你当时就真的不躲?要是我真的一枪打死了你,怎么办?”洛桐修长的手指,在那伤疤上轻轻揉动着,有些难以想象,五腹内脏都伤了的他,是如何承受她这一枪的----她,心真的太狠,是不是?
“你不会!”容锦的大手,轻轻覆上她温软的小手,轻漫却笃定的说道。
“是,我不会!我宁愿自己死了,也不会真的杀死你!”洛桐轻叹着,从他的大掌里抽出自己的小手,紧紧拥住了他----那些血腥的过往,希望从此都不要再有。
“你死了,我怎会独活!”容锦淡淡的说着生死相随的话,就似闲话家常一样的平常。
“容锦,对不起,让你等了那么久。”洛桐紧紧的贴在他的怀里,清浅的低语中,她的原谅、她的释然、她对他的爱,已无须更多的语言!
“等你,我愿意用一辈子那么长的时间。”容锦疼惜的重新吻住了她,又一轮新的激情,在这秋日的夜里如火如荼的展开;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的安静与第几次的闹腾,在她一次比一次更适应他的进入之后,他却一次比一次更加的激烈、更加疯狂----
那个霸道、狂野、占有的容锦,又回来了……
…………
窗外,天已经透出蒙蒙的白色;他的怀里,她混身瘫软着睡着了;空气里,那令人脸红心跳的糜腐味道浓郁得化不开去;低语中,他,还在诉说着爱她的低语……
…………
“夫人的画架怎么放在客厅了!”
“小王,司令今天出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