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多是一个标准的三头身,再穿上厚厚的小棉袄小棉裤,嗯,本来就像球。现在一看,就更像了。
白彩背过身躯,肩膀可疑的抖了几抖,果然,三头身什么的,最是萌了。
白彩让白芳蔼再抽空给白小多做个小帽子,怕的就是白小多冷不丁的冒出俩小萌耳朵。
交代了一番,就带着白小多去吃饭,昨天晚上只是匆匆一面,现在熟一些也没事儿。
对于白小多的到来,众人给予了热烈欢迎。
白芳蔼跟刘氏提议给白小多童鞋另作份营养餐,白彩一摆手,“哪有那种道理,穷人家的孩子肠胃硬!”
众人:……
不过,事实就是,再硬的饼子白小多也能咬下,就凭他那一嘴锋利的小虎牙。
吃过早饭,白彩带着新买的奴仆去伐树采石。杜泽米随行,白小多也……随行。小老虎不愿意见不到美人姐姐,充分发挥了撒娇打滚的本领,磨着白彩答应了。反正有小东西跟着,多一份,安全吧?
不进深山,就靠外面那些参天大树也够白彩用的了。房子正在修建,修房子木头是不能缺的。平日里伐树都是白不弃他们的活。为何今天白彩来做,杜泽米脑中闪过什么,却没有抓住,只不过,他深信,白彩不会做没有用的事。
阿发最壮,理所当然的被白彩派去采石。
采的是石灰石,南山上石灰石几乎可以说是随处可见,不过,这石头长的也深,你想整个采下来,可得花费大工夫。
阿发向来是蛮横惯了,怎么会任凭白彩驱使?在他眼里,白彩就跟已死之人没什么两样了。“凭你?小东西,先打打听爷之前是干什么的吧!”踹飞了身旁俩仆从,阿发揣着这几天从白彩屋里偷出来的银子转身就跑。一干仆从见了,自然是不允许,阿发要是跑了,他们可脱不了主人的责罚。当下十几人就拦住阿发,浩浩荡荡的一圈人。
白彩手背抵着下巴,看的饶有趣味。杜泽米要上前,却被白彩阻拦。
阿发真不愧是惯犯啊,硬是从十几人的包围圈中“脱颖而出”,打架斗狠的本领可见一斑。不过,他身上也挂了彩,具体是谁让人吃了挂落,白彩在外面站着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双拳难敌四手,阿发四肢发达,但头脑却不笨,也不恋战,当下,转身就跑。跑的时候不幸碰到看戏看的很欢兴的白小多,恶向胆边生,狠狠踹了白小多胸口一脚。
白小多自己倒觉得跟挠痒痒没什么,白彩可不愿意了。小老虎跟她认识这么长时间,聪明通人性,你想踹就踹啊?再说,白小多要是个普通娃娃,现在还能看到囫囵人吗?
望着阿发离去的背影,白彩眼眸微眯,不急不缓的从怀中掏出一小型弓弩,对准阿发的背……
众人望着躺在地上的阿发,无言以对,刚刚还活蹦乱跳的人,现在就成了死人?
阿发背上上插着一支箭,很细很尖利,正中心脏。白彩准头很好,她向来是不会允许自己猎物逃脱的人。
几锭银子洒落周围,卫凉弯腰拾起,交到了白彩手上,白彩恍然道:“家有恶仆,偷主财物,对主不敬。合该有此劫?各位以为?”
白彩冷淡的目光依次扫过面色不一的仆从,除了几个淡定或是强装淡定的,俱是一脸惧色。
白彩满意的勾起嘴角,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在场的聪明的,都明白白彩是借着阿发立威,想打着逃跑或是欺凌主家的念头的,都趁早歇息吧。要不然,就是下一个阿发。
杜泽米望着白彩手中的小东西,不解的问道:“公子,这是?”
白彩将小型弓弩上下抛了两抛,“哦?这个啊我大哥哥给的。”
不用说,杜泽米也明白这“大哥哥”是谁,真武侯姬满。
其实白彩没有说实话,这小型弓弩是姬满给的不假,可是图纸却是她提供的。不过,到了司马霆跟前,还是姬满的功劳。这是她参照收拾的连发弓弩改造的,更轻便趁手。
白小多拉着白彩的手一个劲的问什么时候还有这种游戏,吓的一干人等面如金纸。
树还是要砍的,石灰石也还是要采的。不要以为处置了阿发就没事做了。不过,手下的都是些专业型的人才,要他们去干这最简单的活计,白彩顿时有种暴殄天物的赶脚。
一拍手,白彩很是愉悦的笑了,物尽其用什么的,她最是喜欢了。
在场的白彩众仆从,身后俱是一寒,总觉得有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啊,背后凉苏苏的。错觉吧?
不过,刚日后白彩为了压榨他们最后一丝剩余价值而不辞辛劳日以继夜的想各种逼死人的法子时,众人或许会明白,绝对不是错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