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有人找他,就放下手里的活计颠颠的跑了过来。
“这是……”掌柜的看着白彩塞给他的几张纸,随意瞄了眼,当即被上面的故事给吸引住了。
白彩笑眯眯的冲掌柜的挥挥手,“诶,掌柜的我跟你说啊……”
如此这般如此那般的讲了讲。听得掌柜的是直点头,脸上笑容越发的和蔼。
“这个故事我一天会给你写能讲五天的份的,当然……”白彩捻了捻手指,银子是最重要的了。
掌柜的犹豫道:“还不知道这故事能不能吸引人,公子,小的做的是小本买卖。”
白彩叹口气,说:“这你先拿去,要是反响好你再买我接下来的故事。”当然,到时候可是任她拿捏了。
钱越程在掌柜的走后,微笑着问道:“你上面写的是什么啊?”
白彩盯着钱越程笑的妖冶的脸,他这么笑越发的阴沉了。再好看也没用。她皱眉说:“你不担心?还是你料定陛下不会对你怎样?”
钱越程反唇相讥:“不会对我怎样?我在江南的人,他可是一个都没有给我留下!”
白彩问:“高大志是你的人?”
钱越程眼底划过一丝阴霾:“是钱家人推荐的。”
白彩又说:“不是你推荐的不就行了,还是这是你默许的?”
钱越程哼道:“你很感兴趣吗。”
白彩一摊手,无辜的说:“你看啊,我的人生也就这些乐滋了。”
掌柜的动作很快。不出一个时辰。说书的台子就搭了起来。
白彩瞅着大堂中央开出一小片地给那个憋屈的说书人讲书。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的笑的很灿烂,是真心的开心的笑。
这在钱越程看来是非常的刺眼,他忍不住讽刺说:“我那表弟可不喜欢虚有其表的人。”
白彩抱着膝盖整个人都缩在了大椅子里,闻言,说:“我不是虚有其表啊。”
“你还真自信!别忘了,表弟那随时都会捏死你!”
白彩摇头:“不会的。”
“你有我了解他?”钱越程冷笑。
“无关了解也无关远近亲疏。只是骄傲的问题吧。”白彩说。
钱越程沉默不语。的确,司马霆是骄傲的,帝王的骄傲。不过,这并不影响他出言讥讽白彩。
其实,有这么个中二性格的隐约还有反社人格的表哥的司马霆。在白彩看来,很可怜啊。
要他死,下不去手,单是他老娘那就不好解释,司马霆可是个孝子。
单是,这表哥又很能作。
作到司马霆都看不下去了。
白彩想,钱越程做的事肯定不止一件,要不然司马霆不会这么生气。直接给来了个冷处理。
说书人沙哑的嗓音在大堂周遭缓缓蔓延开来。
本来喧哗的人声都沉寂了下来。
讲的是两个新娘上错花轿的故事,其中甫一开头就是鬼婆王母的。
没错,白彩是把前世看的电视剧改成了神怪言情狗血天雷小故事。
反正。也没人去吐槽里面的设定有多么的无聊。
反正,现在听众的表情一致都是:下回呢,下回呢?断回死全家啊。
茶楼老板看到这反响是很激动啊,结果等他来找白彩时,白彩已经离开了,唯一让他安心的是。白彩在离开之前让小二给带了句话:别急。
没错,白彩就是这么小!心!眼!子!
“你就留了俩字。这样好吗?”回去的路上钱越程不赞同的对白彩说。
白彩心说就你没资格说我!“没事儿,待价而沽吗。”
等回去之后。白彩才惊觉,她现在跟钱越程一个院子。房间还是挨着的,心里对钱越程更加的厌恶了起来。
陈墨轩整天跟着忠王跑来跑去,嗯,已经有还几天没见着人影了。
白彩想找人吐个槽也没地吐啊。
“你房间在旁边。”钱越程见白彩大大咧咧的没有经过主人允许直接进了他房间,心里很是不满,微笑着提醒道。
连不满都要笑啊。白彩撇撇嘴,走到一边掀起帘子,“呐,我进去了啊。”
两人的房间是连着的,中间用一道竹帘子跟隔了起来。
根本就没啥隐、私可言啊,简直神烦。
“你在写什么?”钱越程坐在白彩对面,见白彩下笔如风,刷刷的写着,即使写的很快,不影响白彩字迹的清俊秀逸。
白彩抬头看了眼钱越程,直接将写的那几页纸扣了起来。反正墨迹已经干了,也不怕模糊了字迹。
钱越程嘴角抽了抽,要不要这么赤、裸、裸的恶意与不喜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