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豆子,过来。有事问你。”姬满朝门外喊了一声。彼时严豆豆刚捧着第三个点心准备开吃。闻言,忙不跌的将点心拿帕子包了起来,揣怀里跑了进来。
严豆豆听姬满问点心是怎么做的,便将自己的所见所闻给说了出来:“公子是加了好些牛奶跟鸡蛋和在面里揉好再放上馅料做的。王爷,世子爷。还有这碗,是牛奶鸡蛋羹。也是加了牛奶做的。不过里面公子又放了好些水果跟干果。公子还说,这个凉了就不好吃了。”
说完。垂下脑袋。力求当个透明人。
礼王呵了一声。笑道:“白小四是把咱们当成小娃娃呢吧?”
严豆豆心说:这是公子给自己做着吃的,压根都没有提诚王礼王好不好?
姬满朝诚王说:“我们俩分了?”
诚王说:“好啊。”
一碗成人拳头大小的玉碗里面的金黄的膏体。姬满拿勺子想挖一块下来,却不知如何下手,只得跟诚王说:“还是您来吧。”
诚王给自己挖了一块,又给了江流和礼王一块,剩下的就都是姬满的了。
姬满笑笑:“还真客气哈。”
“这本来就是给你准备的吧?”诚王说。不过,他们出现的很是时候。还把白小四都给吓跑了。
江流心里对白彩准备的小点心是不屑一顾,他什么好东西没见过?除了小时候吃过几年苦,江流这二十几年还真没什么不顺心的日子。吃苦的那几年,他是真的还小,一有什么事情都是大哥二姐的挡在前面。等着长大了,他大哥也将江家彻底的掌控在手里。昔日对他们扬武耀威的人再也威风不起来。任他们拿捏。再后来,他二姐嫁给了诚王。他们兄弟三人也成了皇亲国戚。
别说是江南,就是在天启,只要江流想横着走,他就可以横着走。江汀最是心疼这个小弟。不过。好在江流明分寸。
江流掌管着江家在天启的产业。是以,江家原来的那嫡系彻底被打落云端,踩在脚下。
江洄那时光是江南那片就够他忙的个焦头烂额的了,江家在天启的产业,他倒是想完全的掌控起来。但是,奈何那时候手还真是伸不长。背地里给他使绊子的人那时可以按群来算的。
那时。江流就跟江洄说,他要去帝都看看。江流想也成啊。就把江流送去了帝都。
江流在帝都的日子堪称是另一版本的卧薪尝胆了,这也是江洄跟江汀对他万分心疼包容的原因。
等到江汀嫁给诚王,江洄在江家的地位诚可以说的上是完全撼动不了。
“的确是新颖啊。”江流说:“不过,我还听说白彩兄曾经发明了‘火锅’。什么时候……”
“我也想让小白帮忙做来着。不过大热天的,吃着上火,加之火锅做着又麻烦。我就想,还是改天吧。”姬满笑着望向江流:“我跟陛下还有秦绍跟裴臻在桐城军营里呆着时,天天吃火锅。别说,夏天吃着刺激,冬天吃着热火。”
礼王好奇的问:“这是真的?”
姬满说:“白小四也就这些本事了,整天捣鼓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礼王说:“小叮当跟吕小布都很好玩啊。”
诚王笑笑却没有说话。心说,他还得去跟白彩讨要这碗牛奶鸡蛋羹的做法啊,回去跟王妃一块吃也是情趣啊。
白彩回到家。就立刻找来白芳蔼问她抱枕做的如何了。
白芳蔼笑道:“足够公子开店用的了。可惜,兵大哥里鲜少有手巧的人啊。”
白彩叹口气,攒下来的抱枕都是白芳蔼跟王璨和罗隽星做的。
虽说有几个大兵哥在一旁帮衬着,但是也只是给递块布头,帮忙穿个针引个线什么的。真要说忙的,还是这仨。
王粲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这几天出乎意料的老实。白彩虽然疑心这个有着女装癖的大老爷们,但是。白彩还真没有发现王粲的什么疑点。据白芳蔼所说。王粲一直都老实的很。除了曾经妄图污蔑陈墨轩之外,堪称是完美。
藏的真深啊。白彩心说。不过。她就不信有什么能逃的了她的眼睛。管你是魑魅魍魉还是什么。
不过。白彩站在不远处细细打量王粲。这人是自信还是怎地,对自己的脸也没有多做修饰。
棱角没有陈墨轩的鲜明立体,却多了分诚王的……儒雅?
白彩险些被自己的这个想法给吓死。
陈墨轩就算了,又来个王粲。要不要让人活啊。
像是感受到了来自白彩红果果的丝毫不加掩饰的灼热视线。王粲抬眼对上白彩的视线,微微一笑。端的起人比花娇。
白彩目光微沉,逆着阳光,王粲只能看着如玉一样的少年立在廊檐下的阴影里,他看不清少年脸上的表情。也不知道少年想要将他解剖开来的心。
白彩想,这是什么鬼?
阳谋还是阴谋?白彩不想管。她只知道,陈墨轩欠她一个解释。她愿意听陈默轩的。却不代表她能听旁人的。
要开店了,她还有很多事要忙。白彩跟白芳蔼说了声,让她留意着找几个帮手。
如果抱枕卖的火,还得加个抱枕厂。嗯,该准备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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