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柴房里的绝色美人,也无心跟小尼姑啰嗦,要了钥匙,打开柴门,露出大黄板牙嘿嘿淫笑几声,向那躺在地上的女子扑了过去:“美人,爷来了!”
“滚出去!”如同冰水浸泡过的声音,骤然响起,没有胆怯,没有慌乱,长长的睫毛轻颤了几下,露出如同古井寒潭之水的双眸,混杂着冷艳和酷寒,让人一下子如同置身冰水之中,冷眼傲望,仿佛天地之间,除了自己,已经别无他物。
王二猛的打了一个寒颤,手下一顿,无端生出一股子惧意,但想到违背主子的下场,又打了一个寒颤。
双目游移的看着眼前柔弱不堪、被挑断脚筋的美人,再看看自个儿强壮的身体,当下咬了咬牙,色胆包天:“宁无双,你还以为你是尊贵的王妃娘娘吗?要怪,就怪你命苦,怨不得爷辣手摧花。”
不等话音落下,就如同老鹰捉小鸡一般扑了过去,将女子压在身下,用那充满口臭的嘴亲吻女子。
女子清脆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的噩梦:“你自个儿找死,怪不得我了!”背后的手,紧紧地捏着薄如蝉翼的刀片,向王二刺去。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话还未说完,愕然看着完好的胸口溢出血来,来不及惨叫,瞪大眼睛,直直的向后倒去,扬起一阵灰尘。
宁无双浑身脱力的瘫在地上,痛苦而绝望的闭上眼睛,许久之后她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王二鲜血淋漓的胸口,不由得苦笑,她也不算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怎么就落得这等地步,若非当年外祖父为她寻来的防身武器,今日只怕连清白都要不保。
她堂堂的侯门贵女,王妃之尊,居然沦落到连个龌蹉无赖也能轻辱的地步!
宁无双再度无法接受般的闭上双眼,脑中却不由得忆起往昔。
三年前,戴家出事,外祖父被打入天牢,舅舅失踪,舅母惨死,父亲将娘降为妾室,娘本就有心疾,双重刺激之下,疯掉了。
宁家无情,父亲薄幸,居然在张氏的唆使下,半年前将她娘送到水月庵。
而她在戴氏被送进水月庵的半月后,侧妃宁无云小产,昭王府里上下都说是她心怀怨恨下的手,连她们共同的丈夫——昭王南宫扬亦是如此认定,勃然大怒,亦将她送进水月庵。
张氏母女蛇蝎心肠,进了水月庵,她才知道水月庵是个佛家娼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