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允然却俯身,认真望着她:“不要这样糟蹋自己。没事的,我会陪着你。”
他轻轻将云罗揽入怀中,没有情*欲,像抱着一个小孩,充满了疼爱。
强烈的男性气息侵入皮肤,云罗难耐地往他身上蹭,谢允然由着她在怀中乱动,伸手抚着她单薄的背脊。
“别急,过会儿就好。”他温和地说。
一股暖流缓缓流淌在经脉,四肢暖洋洋的,似被阳光晒着,身体里的异样当真缓和下来。眼皮渐渐开始惫懒,像是春日阳光里的春困,浑身乏力。
谢允然低头看着她,笑道:“困了就睡会儿,睡醒了,大夫就来了。”
云罗的脸靠在他胸前,男人的胸膛宽厚而有力,说话时胸膛微微震响,她的脸有些发麻。
她却似乎喜欢这样的感觉,靠着他的胸口,又往他怀里挤进一些,眼皮越来越沉,终究是抵不过困意,睡了过去。
见她靠着自己的胸膛睡了,谢允然轻轻挪了挪,给她换了个更舒坦的姿势,垂眸看着她的睡颜,一下一下地抚着她的背脊,像怜爱一只流浪的小猫。
事实上,云罗体内的“玉堂春”并未解除,所幸,玉堂春虽然邪门,但药效算不上猛烈。谢允然用自己的内力,为她梳理经脉,经脉一经温养,身体便会自然犯困,体内的不适感,也就相应地缓和了。
过了半柱香的功夫,大夫终于姗姗来迟,竟然是上次给云罗看病的女大夫秋怡。谢允然将困去的云罗置于榻上,那秋怡见了两人,脸上并没有吃惊之色,像是早就知道了两人的身份。
给云罗把了脉,秋怡抬眼瞧着谢允然,眼中颇有深意。
云罗中的是“玉堂春”,既是夫妻,中了淫*毒,行房解了就是。而且中了“玉堂春”的女子,哪怕是贞洁烈女,也能变为淫*娃*浪*妇,美色当前,这位驸马爷竟然还能坐怀不乱,平心静气地用内力为云罗温养经脉,如此强悍的自制力,秋怡真是不得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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