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罗无言以对,她一门心思扑在清水村之上,这些事情,她的确未想过。
她忽然想起,似乎有谁和她说过,她就是一个坏女人。
谢允然轻嘲,冷冷道:“我看你就是欠入。”
他伸手解了身上的黑钢锁甲,露出里面白色的中衣。中衣单薄,将他强健的身体描摹无遗,那些曲线,彰显着这个男人的可怕。
左臂一处,正浸出汩汩鲜血,染红了那一处衣裳,这是他得到宁清扬传来,云罗平安回府的消息,匆忙从战场杀回来时,不慎被一名西夏兵所伤。
“你受伤了?”云罗惊道。
谢允然冷笑,并不作答,他毫无怜惜地将云罗翻转过来,让她跪卧在榻上,连她的衣服也不退,撕拉一声,便扯烂了云罗的亵*裤,只余残片滑下,悠悠挂在脚踝。
云罗忽觉身下一凉,她大惊:“谢允然……你、你别这样,我求你了!”
谢允然置若未闻,手在云罗身下摩挲几下,便毫不留情地将她贯*穿,突如其来的冲刺,让云罗承受不住,身体猛然前倾,那里干涩而疼痛,她咬牙,忍住不喊一声痛。
她觉的屈辱而委屈,曾经待她那样好的男人,由着她任性,包容她所有的无理取闹和棱角,如今竟然绑着自己,用如此屈辱的姿势……
谢允然的贯穿,急切而火热,像是在向她苦苦求证着什么,又像是在疯狂无度的索取,又像是在残忍无情地惩罚着她。云罗将脸埋在枕头里,死死咬着唇,这样粗暴可怕的他,她的身体竟然还如同久旱逢霖一样喜欢着……
她终于忍不住,轻轻呻*吟出声,销*魂*噬*骨。
谢允然微微一怔,伸手往她那里抚去,云罗竟然哀哀直叫:“别……”
谢允然俊朗的脸上,扬起一阵嘲讽:“你这女人,便是这么弄你,你也会有感觉么?”
云罗羞愤至极,一向伶牙俐齿毒舌的她,竟然在此时无言以对。她明明是觉得屈辱的,可谢允然这样弄她,她身子却喜欢的紧,他每一次的力道,都烧灼着她,熨烫到她心口,这和以前谢允然和她欢*好时,温柔待她是全然不同的感受。
她无法抗拒。
她气恨不已,既气谢允然这样待自己,又恨自己如此不争气。恼怒之下,她一口咬在谢允然的手被上,谢允然也由她咬着,一面索取,一面用另一只手弄着她……
她低低啜泣,被谢允然弄得全身颤抖,娇喘连连,狼狈地将涎水流在谢允然手背上。
……(以下省略数百字,不能再写了,再写我就得去天牢里陪灰太狼了)
沐浴之后,躺在重新换过的被褥上,云罗浑身都像被车轮碾过一般,每一寸骨头都发着软。
腿上黑钢玉带,已被谢允然撤去。她将头埋在大红喜被里,方才,她竟然被谢允然弄得失*jin,尿在了谢允然手上……
她叹了口气,用被子将头捂住。
身后,谢允然怜惜地吻着她的背,从肩胛骨,腰部,一路吻了下去,爱怜不尽。
这些轻而怜惜的吻,让她心里,莫名的苦涩,跟针扎一般。
谢允然的吻落在她的脚踝,脚背,咬着她晶莹如贝壳的小趾头。方才暴戾毫不怜惜的惩罚后,又是这样熟悉的怜爱疼惜,不知为何,就觉得十分难受,难以喘息。
她无声地落泪,泪湿枕衾。
而后,她听见金属的撞击之声,猛地掀开被子,只见谢允然已经穿好锁甲,正在系那条方才用来捆绑她的黑钢玉带。
她想开口问他,你要走了么?你的伤口怎么办?疼不疼?
可是终究是如鲠在喉,难以开口,口中漫溢起一股苦涩之味。
谢允然系好玉带,深深望了云罗一眼,她以为谢允然会过来吻她,孰料他只是无声一瞥,便掠身离去。
他来时如灯影般虚幻无常,离开时又如夜风般难以捉摸。
只有屋子里,残留着男女欢*爱后的味道,证明着他的确回来过。
夜风袭来,吹灭琉璃宫灯里的闪烁之火,冷月铺了一窗,她拥着无声的月光,今夜难眠。
*
希望早些走出低谷,迟来的更新,抱歉,状态不太好。
这个尺度,应该不会被抓吧。。。。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