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
好字才说了一半,便被打断。
“不行。”谢齐板着脸说,“父亲要和母亲一房,你若真是害怕,今晚就和我一房。”
谢宝像是听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事,拼命摇着脑袋,并且鼓着包子脸可怜兮兮地卖萌。
“娘娘,宝宝不要和哥哥说,哥哥比爹爹还要吓人……宝宝要娘娘……”
那黑葡萄似的眼珠儿挂着泪珠,当真是我见犹怜。
谢齐毫不怜惜地抓住谢宝后衣领,拎了起来,谢宝拼命眨着眼皮儿,谢齐全当作没看见。
“今晚和我睡。”
谢允然回家之时,见云罗正伏在案上沉思。
他轻轻一笑,褪去外袍:“真是难得,在想什么?”
“什么难得?就不允许我想想事?”云罗十分不满,这是什么,当是在养猪呢,还是在养猪呢?只会吃和睡?
“好好。”谢允然也不介意,“说吧,有什么心事?”
“你说,谢齐到底是谁的?我咋觉得一点也不像我?难道是你和别人生的,故意来诓我?”云罗的眉头越州越紧。
谢允然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然后呢?”
这么多年,他已经锻炼出极为强大的接受力,反正云罗就是可劲儿地折腾。
“你说我的孩子,怎么能像他那样,一本正经、一丝不苟,还整日耍剑,连笑也不会笑,是谁把小齐教这么坏的?”
谢允然笑了笑,温柔地问:“那你觉得要怎样才像你的孩子?”
“嘿,就像小宝那样,不爱学剑,整日偷奸耍滑,投机倒把,没事房顶揭瓦,这可不是得到了我的真传么?可惜就是长得不像我。”
云罗叹了口气。
谢允然猿臂一伸,将她揽入怀中,吻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那咱们再生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小孩吧。”
*
小剧场
谢齐:睡觉时不能乱动,要面朝上,手心叠放于腹,身体平躺……
谢宝一条腿搭在谢齐腰上,呼呼大睡,口水湿透了他的衣襟。
谢宝泪眼汪汪,我见犹怜:哥哥,饶了我……
谢齐面无表情:哥哥不会和你生气的。
当日谢宝练剑的量是平时的三倍,直到累趴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