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把衣服脱了。”
鱼小晰老实听话地用双手推开他的衣服,帮他脱了下来。当裸袒相对的时候,肌肤相触的感觉太过鲜明,她重又紧张起来,就下意识地往旁边躲。乔阳扣着她的腰不让她跑,压在她身上笑问:“这就怕得想喊停了?”
“谁怕了?”鱼小晰嘴硬地回他,猛地发觉他的手已经摸到了禁地,倒吸一口冷气,忙抓住他的手腕,她急急地喊,“你等等!”
“等?”乔阳咬牙切齿地说,“我现在就在等呢!”
她根本博不过他的力道,他为所欲为着,那些陌生又似曾相识的激越感觉让她忍不住叫出了声。她颤抖着,双手死死地攀着他的肩膀,感觉他的身体也异常紧绷,也感觉一团莫名业火在体内熊熊燃烧,随着他熟稔地动作越烧越旺,烧掉了她所有的矜持跟理智。
她尖叫着,他把她抱到怀里,在她耳边沙哑地说:“我要开始了。”
其实他根本是走了个过场,在她来不及回答一个字的时候,他已经冲进来了。
她只觉得天塌地陷般的眩晕。
然后鱼小晰就明白了乔阳所说的不会轻易放过是什么意思了。她有点后悔了……因为他的方法实在太多了,多到她那单纯的脑子根本想象不出来。到现在她才明白,这件事是可以这个样子做的,跟乔阳的所为相比,爱情电影里面那些擦边球的镜头都纯洁得碧空白云。
她说了无数个不,每次都被他驳回。
她把嗓子都喊哑了,可他还是不打算放过她。
“我们换个玩法。”
每次,他都在她耳边说这几个字,然后,她就被他拖入另外一种极度刺激的官能感觉之中。
她求他慢一点,他恶劣地笑着动得更快。
她索性不吭声,摆出任由他处置的态度。哪知道他还是不放过她,变着法儿地抱她,大有越战越勇的势头。
她实在受不了了,箍住他的腰不让他再动,哑着嗓子求他可不可以停止。哪知道他拿开始时候的话堵了她的嘴。
他说:“除非我死。”
乔阳尽情地驰骋着,鱼小晰无奈又痛苦地跟随着。每一波激越的快|感之后都会有深重的疲惫跟随,她累惨了,也快被逼疯了,在他身下嘤嘤地哭起来。
他只怕她的泪,直接气坏了,大手捏着她的脑袋狠狠地说:“你竟然给我作弊!”
作弊?他当这是比武?
鱼小晰啜泣摇着头说:“我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不许哭!”他又重重地冲撞,直搞得她打哆嗦,她都分不清是疼痛还是快|感了。
“乔阳……我受不了了!”她把眼泪全抹到他的肩上,搞得湿乎乎一片。
“最后一次!”他终于答应,鱼小晰心下略安,强撑着身子陪他疯了最后一次。
起来无力凭阑杆,睡熟海棠花未醒。
鱼小晰软软地趴在乔阳胸口,眼泪淌个不停。她说不清楚为什么而哭,只觉得胸臆满满的,许多东西随着眼泪一起往外溢。只是害得乔阳有了罪恶感,他抚摸着她光滑背,低声保证:“下次不会这么久了。”
他只当是把她累坏了,毕竟她喊停不止两三次。
依然有泪,但是鱼小晰满足地笑了,她趴在他身上不曾抬头,坏心地抱怨:“你欺负我。”
“是,我欺负你。”
“以后不许了。”
“……好。”乔阳忍了一下,还是口头答应了。
鱼小晰伏在他胸前偷笑,身子微微颤。忽然一只大手掰过她的脸,她嘴角的笑纹没有来得及藏好。
乔阳蹙着眉,沉声说:“原来你在笑!”
她圈住他的脖子,嬉皮笑脸地反问:“刚才哭不对,现在笑也不对,那你说说我到底怎样才算对?”
垂眸瞅着她半晌,乔阳幽幽地说:“看来你精神还挺足的,不如……”他的手顺势滑下去。鱼小晰吓得从他身上翻身滚下,乔阳笑着长臂一伸搂住她,两人便依偎着躺在床上。
午后的阳光暖融融地落到他们身上,屋里静谧宜人,只听到他们彼此的呼吸声。鱼小晰用手摸着他的小臂,感受着他遒劲有力的肌肉跟富有弹性的皮肤,还有细密的体毛。乔阳低头吻她的肩,不住轻轻噬咬。
忽然来了一声叹息,乔阳贴着她肩头问:“咬疼你了?”
摇摇头,鱼小晰转过身,将脸贴到他胸口,期期艾艾地问:“乔阳,我们这样就算在一起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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