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微勾,继续专心开车。
车子颠簸过小河,在悬崖凿出的路上险险驶过,碾压过断掉的树枝,冲散过一群羊,在一段布满石头的小径上被尖石子扎爆了胎,孙婷婷坐在路边的树墩上啃着跟村民买来的烤玉米,冷眼看着乔阳挽着袖子换备胎。
在经历过千难万险到达那个小破村子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九点钟了。
山里人睡觉早,这个时候几乎家家都黑灯瞎火了。乔阳的车子歪歪扭扭驶进了村口,再也不能往里走了。
这里是山区,村子都依山而建,错落在山腰上。乔阳下车后就往山上走,孙婷婷踩着九分跟的高跟鞋歪歪扭扭地在后面跟着。他们进了村子后,乔阳挑着还亮灯的一家,敲敲门。
开门的是一个老太太,满脸都是岁月的痕迹,皱纹深得就像山里的沟壑。乔阳想跟她说明来意,可那老太太张嘴就是叽里呱啦的当地土语,乔阳无法,就把鱼小晰的照片给她看,他说这是他妻子,他来找她。
也不知道那老太太听懂了没有,她带着他们到了另外一家人家,出来迎他们的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看起来像是经过些世面的样子,他懂汉语,自我介绍是这里的村长。
乔阳把鱼小晰的照片递给村长,说自己是她的丈夫要来找她。村长看过后,仔细打量乔阳,他又偏头看看乔阳身后的孙婷婷,开口道:“这姑娘是来过,不过现在走了。”
闻言孙婷婷失望得蹲了下去。
“这么晚了,进来坐坐,喝杯水再说。”村长把两扇门都打开,迎乔阳进来。
乔阳跟孙婷婷跟着他进了屋,村长回头跟外面的老太太用当地土语说了几句,那老太太便一扭一扭地走了。
乔阳走到院子正中后就停下了脚,回头问村长:“她什么时候来的?又什么时候走的?”
村长状似回想了下,回答:“上个月吧,这姑娘来的。住了几天又走了,她说住不惯,要到别的地方去。”
村长话音刚落,乔阳就冲了出去。
孙婷婷在后面喊他,他也没停脚。今晚皓月当空,月光把路照得很清楚,村子很小,就一条小路绕着山坡路过每家的门口,乔阳沿着这条路狂奔,远远地看那个老太太进了一个院子,他拔脚往那边跑,到了那家的门口推了把门,发现推不动。他后退两步,观察了下地形,在院墙边有一颗瞒粗壮的石榴树,他爬上了树,攀着树枝翻进院内。
院子小小的,里面有三间房,有两间亮着灯,那老太太从一间房里走了出来,后面跟着的是岳烁棋。
见到院子里的乔阳后,岳烁棋发出一声惊叫,眼睛不自觉往另外那间房子看去,乔阳没理会她,立刻跑去了那间房子。
他推门便进去了。
鱼小晰正在收拾东西,她弯腰往旅行包里塞东西,听到身后有响动,头也不回地说:“棋姐,再等会儿,我马上就收拾好了。”
她刷一声拉好拉链,抬头看到床头的风铃忘了收,又赶紧搬个凳子踩着去够。她的手刚触到风铃的玻璃坠子,身子就被人腾空抱了起来。
鱼小晰“哎”了一声,觉得这胳膊这手不像是女人的,她回头一看就撞上了乔阳灼灼的黑眸。
吓得她目瞪口呆。
下一秒就听耳边呼呼风声,身子一横,后背就落到被褥上,他就压了过来。
“乔阳,等……”她叫到一半,他就封了她的嘴。
他用一个激烈热情的吻想她诉说三个月来的煎熬跟想念,啃得她嘴唇生疼。她抬手拍拍他的脸,想示意他轻点儿,可他依然顾我地在她唇上发泄情绪。
他几下把她身上的睡衣扯开了,两只大手在她身上乱摸一气,揉得她连连娇喘。
感觉他的手摸到两腿间,她夹紧了腿。他吻着她的唇,边掰开她的腿,抓住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打开到一个羞人的角度。
她被他一直堵着嘴,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嗯嗯呀呀地用鼻音传达她的意思,可惜他根本就听不明白……估计他压根也不想明白。
现在他只想真实地要她而已。
他终于扒下了她的睡裤,手下急切地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跟裤扣,坚硬的部分毫不犹豫地往她那里刺去。
她扭着身子左躲右躲,双手死死抵着他的腰,不让他如愿。
乔阳终于放开了她的唇,黑眸里闪着要吃人的光,恶狠狠地吼:“老实点儿!”
鱼小晰喘息着看着他,急急地:“不行啊,乔阳!”
“有什么不行的,你是我老婆!”乔阳喝道,伸手摁住了她的腰,就要往她身子里挤。
“我怀孕了!”鱼小晰尖叫一声。
乔阳霍然停了动作,呆呆地看着她。
鱼小晰被他压着不能动,赶紧跟他解释:“我现在早孕出血,不能行房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