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金公子何罪之有啊,要落得如此酷刑……”
一时之间,公堂之外一片哗然,这樊城黎民百姓是打死他们都不相信,这金氏父子会是那忤逆谋反之徒!
“贵儿……”金化尘见到这大铜炉端来,支起重伤的身子,开着红肿的嘴巴,缓道:“你……你们有事……冲着我来……别伤我儿子!”
“哼,这可由不得你!”那朱澜却是从座位上直起身子,盯着那金富贵道:“一来轻薄本宫,二来辱骂与我,岂能不给他点教训尝尝?”
‘朱澜,你好狠毒的心,我金富贵聪明一世,却是被你这心如毒蝎的女子给欺骗了!’金富贵连连摇头,心中大叹!
只见两名衙役带着加厚棉质手套,抓住那金富贵的左右手,要将其往大铜炉之上摁去……
“喝啊——”
只见金富贵周身金芒一起,“守身罗汉”的形象包裹住其身,愣是没受到丝毫烫伤!
“嗙!嗙!”
金富贵左右两拳,瞬时之间将那两名死死按住他的守卫击飞,弹到数丈开外的墙壁上重重摔下!
“这是你们……这是你们逼我的——!!”金富贵忽然放声大喝,丹田之内佛门灵气环环而绕!
“哟……快,快来人拿下他!”梁太守一见金富贵动用灵力,吓得是屁滚尿流,登地弹起身子抱住一旁的史进,大叫道。
见得如此狂怒的金富贵,此番堂上可无人敢上,就在此时……
“喝!大胆狂徒,休要猖狂!”忽然只闻得堂内一声咆哮,恭亲王周身绿芒一作,起身一跃,旋即一拳砸在那金富贵的“守身罗汉”之上。
“嗙”地一声,那守身罗汉竟然是闻声而碎。
“哼!”那恭亲王反身一掌,将那金富贵的背部死死压在那滚烫、炙热的铜炉之上!
“啊——!!”金富贵疼得大叫不止。
“呲呲——”一股股白色烟气先是隆起,再是那皮肉焦烂之声也兹兹而来。
只见金富贵身体不断抽搐,口中淌着哈喇子与白沫,原本两只炯炯有神的眸子向上一翻,疼得昏厥而去。
噗咚一声,倒在地上。
“啪!”的一拍案板,梁太守还惊魂未定,清了清嗓子言道:“咳咳,樊城金氏父子谋反、证据确凿,其罪之重不可恕,按照大明律例,应立即派人抄家、明日午时满门抄斩!”
“威~武~~”
此案一结,堂外哭声连连,樊城百姓肚中都是知晓,这金氏父子二人,乃是有天大的冤情!
“看,天上飘雪了!”
“下雪了,此案有冤啊!呜呜……”
顷刻之间,鹅毛大雪洋洋洒洒飘落而下,一股煞人的寒意也滚滚袭来,只见一名女子两只眼珠哭得通红,一看那手中攒着的“贵妃琥珀簪”,便知此女便是那秀柔女子——吕倩。
……
后堂之内,恭亲王缓步踏入门内,见到朱澜,缓缓言道:“还装什么装,看着本王就觉得恶心!”
“呵呵,装你宝贝女儿一会儿就发这么大火,果然真是爱女心切啊!”
那朱澜突然变得男子之声,随即周身团团烟雾一绕……
一位头带金色面具的黑衣男子浮现眼前,只见他起身言道:“恭亲王,此番事成,这金家富可敌国的财产可就都是您的了,您也就再也不必担心没有足够物资给你的军队、和仙家门客了。”
“呵呵,那是自然,此番也是了解了本王的一个心头大难。”朱合呵呵一笑,转身言道:“如此一来,离那大计有进了一步!”
那金面门客也是应和笑道:“是啊,呵呵……”
但谁也不知那面具下之人究竟是真笑,还是假意,唯独此人肚中最为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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