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跟你没有关系。”
“那什么跟我有关系?”
“履行你的承诺。”
“哼。小心我到刀爷面前揭发你。”长宁直起身,他忽而冷漠忽而热情的作风她无法把握,这个人就像一道谜,即使有幸解开了也看不透,隔着一重雾就如同隔了几重天,她跟宁越之间,又岂止隔着区区的几重天?
长宁也学宁越的冷漠,在甩给他一个不咸不淡的威胁后径自调转头向屋外走去,这个人无趣之至,她总不至于傻到要找一个无趣的人来打发自己无聊的时光。
走了几个回廊,在空自看风景的无聊前提下长宁闷的想要发狂。
前面,在一处空旷处,有几个穿着迷彩服的人在打架,长宁是个爱热闹的人,自然是好不容易逮了个解闷的对象是绝不会轻易放过,喜滋滋的跑过去。
宁越从房间里走出来,隔着竹木扶手跳望,远远的就看见长宁那一身红衣刺眼的扎在一堆男人群中,那灿烂的笑容极是招蜂引蝶,在一群难得见到女色的男人群中格外被奉为女神。
宁越有些不悦,这种不悦最大限度的表现在了脸上,就连其身后的四名将,对他的反应也有所察觉。
跟随他的时间久了,他们都能从宁越的每一个细微表情变化中知会他的心境,就如此刻,他们就很快找到了这种令主人不悦的来源点。
那边的一群人中有二个人不知因了什么在打架,长宁看上去是在劝架,但也难以阻止二个满怀愤怒的人心中的怨气,而边上又有人在保护着长宁,以使其不致于无辜的沦为他人泄愤的工具。
“你说,她能阻止得了二个男人的仇恨么?”置之问身边的平逸。
“应该不能吧,女人一般都是仇恨的起源者,但绝不会是终结者,而且,男人的仇恨岂是女人可以解决的?”平逸说。
“我猜她可以解决,要不咱们打赌?”置之说。
“打赌?赌就赌。赌个五万就行了。”
宁越回身看了看这二个人,又回过身看着远处红色的身影,说,“平逸,你输定了。”
“怎么可能?”平逸不服。
不一会,长宁气喘吁吁的跑过来,一边大口大口的喘气一边报怨,“哎,你们男人真是麻烦,好好的打什么架?打起架来又是九头牛也拉不回。若不是本姑娘聪明,这二个人直到现在都还在打架呢。”
长宁炫耀的口气对于某些人来说是有人欢喜有人愁,置之把手伸向平逸,说,“把钱拿来。”
平逸苦着脸,无耐的摇了摇头,说回去后就把钱打入他的帐号。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长宁似首感觉到这些男人之间微妙的眼神,没头没脑的问。
四名将不约而同的笑起来,而宁越干脆就不理她,径自回了房。
真是莫名其妙。长宁在头脑里打了个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