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何要说回家之类的话?”这让慕容权很不爽,战王府难道不是她的家?她要回哪个家?还是要回到太子身边去。
长孙悠大眼睛一转道:“臣妾也不知道,臣妾当时好像被什么东西附体了,说的话,做的事都不受自己控制。”古人不是相信怪力乱神嘛!既然解释不通的事情就只能这样说了。
慕容权黑眸微眯,打量着她。上次在御花园,暗中跟踪她的黑鹰也说她被脏东西附体,如今她又这样说。
长孙悠却一脸的平静无波,黑亮清澈的大眼睛看不出在说谎。
长孙悠生了副好皮囊,一副弱不禁风的身子和一张让人看了就想怜香惜玉的小脸,特别是那双无辜又清澈的大眼睛,不染凡尘,让人轻易便会放下防备,但却没人知道这张楚楚可怜的小脸下,隐藏着的是一颗怎样腹黑的心。
慕容权不想再审讯下去,她已经这么说了,再问又能问出什么,看着她冷冷道:“以后有本王的地方就是你的家,只要你忠于本王,本王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慕容权眼睛微眯,第一次认真的打量了她的长相:皮肤很白,很细腻,像是刚剥好的蛋白般,视线与她的视线相碰触,慕容权突然觉得自己的呼吸有一瞬间的停住,眼若星辰,灿若晨光,这双眼睛好美,好清澈,美人看的多了,可却还未见过一双如此干净清澈的眼眸,如黑宝石般闪耀,如清泉般不染凡尘,好像从来没有被污染过,也没有经历过痛苦和悲哀,干净如婴儿般,澄清如天泉的水,有神奇的魔力,让人移不开视线。如此不染凡尘的女孩,怎么可能会是那心肠歹毒,奸诈狡猾的长孙耀光之女呢!
不知为何,慕容权竟相信了长孙悠说的怪力乱神的话。
而长孙悠听了慕容权的一番话后,心中竟闪过小小的感动,但立刻制止住了这种感觉,她是特工,特工是不允许动情的,不管是友情,还是爱情,一旦动了情,就是致命的弱点。
而当她的视线落到慕容权的胳膊上时,发现了他手腕上方露出一点点的牙齿咬痕,立刻想到在温泉池中咬他的事,伸手抓过慕容权的胳膊,捋开他宽大的衣袖,看着两排清晰的牙齿咬痕,旁边还有血迹呢!
长孙悠只觉鼻头一酸,不自觉的红了眼眶,喃喃道:“当时你为什么不松开我,难道不痛吗?”
她这幅楚楚可怜的小摸样,让慕容权的心瞬间便柔软了,抽回胳膊淡淡道:“不痛。”
“骗人,血肉之躯怎么会不痛呢!你怎么没有让太医帮你上药?是怕丢人吗?”这个大男子主义的男人,被自己的王妃咬了一定不好意思让太医上药吧!
而慕容权这么做却有自己的考虑,要知道古代女子伤害自己的夫君,那是不小的罪名,而他是王爷,伤害王爷更是大罪,若是被别人知道,只怕她免不了重罚,看她这身柔弱的身子骨,能承受的了惩罚吗?
所以慕容权竟然鬼使神差的瞒下了此事,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这样做。
“臣妾帮王爷上药。”长孙悠看着伤口,眉头皱了起来,当时自己回家心切,这力道用的还真大。
“抽屉里有药。”慕容权瞄了眼一旁的桌子。
长孙悠立刻跑过去拿,回到慕容权面前,小心翼翼的帮他上药,然后用纱布把伤口包上,温声嘱咐:“王爷这几日不要让伤口沾到水,否则会发炎的。”
慕容权点点头。
“对了,王爷胳膊上的刀伤好了吗?让臣妾看看。”从崖底回来后,便没再过问他的伤势。
“已经好了。”慕容权淡淡的回道。
“让臣妾看看。”长孙悠掀开了慕容权左胳膊上的袖子,伤口真的好了,却留下了一个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