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回原处,很久很久没干过老本行的柳金蟾一阵兴奋,然后暗挑被子,果然,一如既往的光溜溜……
待要钻进去细看,柳金蟾才把头钻进去,就立刻钻出来,爬回原位假寐了——尼玛,太可怕了,人睡着了都禁不住看一眼儿,难道是各个器官都带智能的人造人?人都熟透成这模样了,她柳金蟾要怎么和恢复记忆时的北堂傲交待啊?
何须以后交待?
黑夜里一双贼亮亮的眼儿,悄悄儿得开了眼睑,露出一丝丝似嗔似怨的恼意……
接着,柳金蟾“劳有所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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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柳金蟾一如往日的睡到日上三竿,无人管,肚里娃娃不踢,她就不醒、不起!书院早睡早起的好作息,又被抛诸脑后。
但,惯于早起的北堂傲,仍旧是一到寅时就醒,然后与家中的仆人们在屋后买来一处改建的宅子的宅子里,先是扎了一个多时辰的马步,然后各自或练拳脚、或舞刀或弄剑……最后算着那边城门开了,就牵了爱驹在城外跑上个把时辰,方兴尽而归。
没办法,北堂傲没公婆要伺候——院子里的那个公公,北堂傲选择自动忽略!
其次,又无公务缠身,更无孩子绊脚,他又不会绣花作衣织布纳鞋底儿,所以他现在的日子,除了吃喝拉撒,练练拳脚、溜溜马,真就只有伺候柳金蟾一天的吃喝拉撒睡了!说无聊吧,夫妇间的趣儿,毕竟刚嫁人,又年轻,总觉得怎么都不够!
因此,嫁人约有三月有余的北堂傲,小日子里少了公务,多了闲暇,不是金蟾书院突然放假了,他弄不好会在山里逛到城门将关时,方领着猎物,晃晃悠悠逛回家,晚上胡乱看看书,想想柳金蟾就睡了,比北堂府里好些没出嫁的哥儿们还闲、还自在!说是快活胜神仙,也不为过!
要说有什么令他不痛快,自然就是昨儿公公领着柳金蟾的旧日相好来了。
城外跑了数圈,碎了几块大石,打了十几个水漂,北堂傲怕柳金蟾的旧相好爬卧榻,索性就早早牵了马往城内里来了。
话说这日,正值白鹭镇八月,日近中秋。酷暑退,秋高气爽,
虽说初秋起,早晚偏凉,但男人们天生凉体,养得越凉身子越好,北堂傲又早起习武,所以一身夏日的薄裳,仍微微透着一层剔透的薄汗,因担心纱裳禁不住汗,会透出肤色来,北堂傲等人又在身外披了一件玄色的斗篷,随便将整个身形都挡在袍内,不让人看了去。
奉箭看了看日头,还不到两竿,想昨儿柳金蟾睡得晚,她又有孕必是嗜睡,便道:
“估摸着夫人今儿不到近午不会醒,抱瓦弄瓦两个又在里面闩着门,就再是公公,也没女儿不起身,往里面闯的!以奉箭说,不如趁着今儿日头好,慢慢的踱步回去,省得一会儿回去,爷见着那何季叔,心里又不痛快!”
北堂傲拉着缰绳不置可否,只是骑在马上晃晃悠悠地走着。
奉书也道:“奉箭说得是,这会子回去,夫人没起,只怕那何季叔和那小青哥起来,爷还得去管饭,管茶,做了还不得好!的那不管,夫人起来,那何季叔一叨叨,夫人还不得不开心?不如就交给白叔他们几个看着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