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国公爷……”万老板抬首，不解地望着方恒康，实在不明白方恒康这是做什么？
“你当我们这么多人都是傻子吗？居然还敢拿只假的阳翼兽来忽悠我们。”方恒康越想越气，随手指着百里倾安，问道，“她，在昨日之前，你们可见过。”
万老板连连摇头，“没，没有见过，昨日是第一次见。”
先前觉得方恒康是个温和易处，可此时这一脚，真是把他的老命都踹没半条，哪儿还敢说假话。
“当真？”
“小的哪骗公爷，的确昨日才见过她，她在荣宝斋收购丹栗的时候，小的拿丹栗果去卖，先前真的没有见过她。”万老板俯在地上，身子颤颤巍巍的，半句的谎都不敢再说。
他们为商的有一句话，叫得罪小人，也不得罪当官的。
官本就压着商，他哪能不怕。
更何况国公爷是何等身份？他可是与宁国公一起以显赫的功勋，而得来的爵位。
虽说当今皇上不是很宠信他，可却也敬他三分。
“有人说她与你勾结，给这只‘阳翼兽’下命令让它咬伤小女的手臂？”
百里倾安不得不佩服一下方恒康，直接以这样的方式来问，甚至不提她是他的女儿。
不过如此也好，至少不会让万老板惧怕她的身份。
“怎么可能？小的之前见都没有见过她，而且她昨日以高价售出丹栗果之事，害小的不知少赚了多少钱，怎么可能还跟她勾结。”伤害国公府小姐的罪名可不轻，他哪敢还去傻乎乎的因为昨日少赚的钱，而去陷害百里倾安。
那不是连他自己都一起害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