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百里倾安似乎进入了梦魇中一般,无论南宫觞说什么,她都没有半点儿反应。
依然是一脸惧意。
南宫觞连声呼唤,然后对百里倾安却是起不了一丝的作用。
她的身子颤抖得越发厉害,几乎像是溺水的人,在强拉着一根救命浮木,然而这浮木却是早已烂透与心。
再因着她身上的重力,一个劲地往下沉去。
百里倾安的身上,已经被汗水浸湿,额上豆大的汗珠正一个劲地往外冒。
百里倾安现在这个样子,很显然是魔症了,南宫觞从没遇过这种事情,也有些慌了神。
然而,他却知道自己现在若也跟着慌神,百里倾安更是出不来。
深深的连吸了好几口气,南宫觞这才稍稍的淡定了一点儿。
原想着将百里倾安抱起来,放到床上,可谁想,他刚刚才起身,南宫觞整个人就将他抱住,似乎把他当成浮木一般。
南宫觞手中畜起灵气,一道灵风打出,门窗一并关上。
有些事情,还是不能让朵朵和晨晨看到,他可不想让两个孩子提前早前教育。
南宫觞突然低首,覆上百里倾安的唇,此时他的唇有些微凉,直击百里倾安的心脏,她瞬间回神,当看到南宫觞近在咫尺的脸时,她的心尖颤了两颤,伸手满是汗水的双手去推他,然而整个身子都被南宫觞死死地抱在怀,纹丝不动。
百里倾安想要伸脚去踢他,南宫觞腾出一只手,将她的腿握住。
百里倾安被他挟持住,根本就动弹不得,只得紧抿着唇,恼怒地瞪着南宫觞。
甚至希望双眼里可以喷出火来,把南宫觞烧成焦炭,那就再好不过。
南宫觞却在此时闭上双眼,不去看她,抱着她腰的手在她的腰上挠了一下,百里倾安当即想笑。
紧抿着的唇也在此松开,南宫觞的舌趁机滑入。
这个吻不再温柔,如狂风、如山洪、如野马,吻得百里倾安喘不过气来。
南宫觞的吻慢慢地开始温柔了起来,似乎是在吻着一个心爱之物,轻轻的、柔柔的,舌尖在好唇瓣上轻轻舔--舐吮吻,,好似那江南三月春雨绵绵柔柔,温暖地让她如沐浴在暖洪洪的阳光底下,使得百里倾安如坠云雾中。
不知过了多久,南宫觞终于放开了百里倾安,看着百里倾安的时候,南宫觞重重地叹了口气。
“终于醒了。”言罢,又是松了一口气,真是没有想到,居然用这个方法就把百里倾安给唤醒了。
早知如此,他一定早早地就这么做,也不至于浪费那么多的时间。
“你干吗?”百里倾安问道,伸手捂着自己的嘴,上面还残留着南宫觞的味道。
南宫觞挑了挑眉,见百里倾安已经完全清醒,也没了先前的恐惧,额上的汗珠也干了。
南宫觞突然松开了百里倾安,起身,理了理身上皱了个衣服,道:“饿了,咬一口镇饱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