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岑被陵云渊拍了一下屁股,感觉从尾椎一直酥麻到头顶,尤其是一张脸,红得滴血。
一直到陵云渊把一大一小都放在床榻上,苏岑才回过神,抿着唇,偷瞄陵云渊一眼,瞧见她看过来,连忙‘嗖’的一下收回视线。
陵云渊权当没看到,摸了摸小殿下的头顶:“玄儿陪你娘亲玩,阿爹去找你鬼医伯伯。”
苏岑瞬间清醒过来,扯住了陵云渊的衣袖,晃了晃:“啊?为什么要去找师父啊。”
陵云渊转过头,握了握她的手,感觉掌心碰触到的肌肤,滚烫炙热,俯身,黑眸认真瞧着她:“你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去吗?”
苏岑心虚:阿渊不会知道什么了吧?睁着水雾雾的大眼,摇头:“不知道。”
可到底心里是忐忑的,小心瞄着陵云渊,捏着他衣袖的手也紧了几分。
陵云渊却是低笑一声,低沉的嗓音清楚逸出,落入苏岑的耳畔,仿佛带了电流,让苏岑觉得耳朵越发烧得慌。
陵云渊也不闹她了,轻拍了下她的手背:“笨蛋,你忘记,你还喝着药的?”
“啊?”苏岑听着近乎耳语般带着磁性般的声音,脑海里空荡荡的,哪里还听得清什么。
慢了好半拍才反应过来,低咳一声:“哦。”差点忘记了,师父因为她这两日的心烦气躁,给她开了药。
陵云渊看她乖乖收回手,清冷的目光一转,落在巴巴瞅着他们的小殿下,伸出手轻捂住了小殿下的眼睛。
在苏岑的唇上亲了下:“苏九过来了,乖乖用早膳,我去帮你熬药。”
苏岑抿了下唇,乌眸更加水润,仿佛浸过水的黑葡萄,因为瞪圆了眼,显得一双眼尤其的溜圆。
陵云渊眸色深了几分,指腹摩挲了下她的脸颊,就出去了。
小殿下嗷嗷两声:“呜呜呜,娘亲阿爹你们不疼玄儿了,阿爹每次都偷偷捂玄儿的眼睛,是不是给娘亲好吃的哒。”
小殿下在床榻上翻滚了两下,直到苏岑回过神,低咳一声,把人抱起来,摸了摸他的小肚子:“小肚皮都吃撑了,怎么不疼你了,嗯?”
小殿下蹭了蹭苏岑的脖子,小声哼唧一下:“那阿爹给了娘亲什么好吃哒?”
苏岑:“没有。”
小殿下嘤嘤嘤小声哼唧着:“不信不信。若是没有,娘亲你为什么一直摸着嘴巴,嘤,玄儿也要吃啦,阿爹偏心,不疼玄儿惹,心口好痛,嘤。”
苏岑轻捏了他小脸一下,只是自己的脸却是涨红了:“什么嘛,你阿爹真的没给,娘亲摸嘴唇,是因为……因为娘亲饿了!你看,你九叔叔到现在都没把娘亲早饭送过来,娘亲才好可怜呢。”
小殿下歪着头想了想,认真点了下小脑袋:“娘亲真的好可怜哦。”
苏岑:“就是嘛,乖了。”
苏九很快把早膳送了过来,苏岑把小殿下哄着自己玩了一会儿,捏着汤勺,却是出神。
什么亲情嘛,他要是没把自己当妻子,怎么可能会吻她?
喵的,不管如何,她一定要尽快把阿渊的小秘密给套出来。
仔细想了想,苏岑很快就有了主意。
等陵云渊再次回来时,发现苏岑这次特别乖的把药给喝完了,甚至都没喊苦。
陵云渊多看了苏岑几眼,确定她没事之后,就听苏岑抬起头:“阿渊啊,我突然想起来,我好像还有事情要问师父,我再去一趟啊。”
说完,不等陵云渊回话,就冲了出去。
陵云渊若有所思得瞧着苏岑的身影,墨瞳一晃,里面有轻缓的流光浮掠。
苏岑一口气跑到了鬼医的房门前,把房间的门给敲响了:“师父师父师父。”
鬼医很快把门给打开了,灰眸落在苏岑身上:“怎么了?这么急?”
苏岑摆摆手:“进去说进去说。”说着,快速推着鬼医进了房间,把门给关上了,才继续道:“师父啊,刚刚阿渊来找你,没问什么奇怪的话吧?”
鬼医想了想,道:“没有奇怪的话。”
苏岑松口气:“那师父你有解酒的药吗?”
鬼医应了声:“有是有,你要做什么用?”
苏岑嬉笑声:“自然有大用处啦,师父给我一些好啦。”
鬼医认真看了苏岑一眼,倒也没多问,走过去,从角落桌面上,摆放的整整齐齐的瓶瓶罐罐上选出一瓶,转过身,递给了苏岑:“喏,这就是解酒的药。”
苏岑眼睛一亮,接过来:“那师父,有没有能快速让人醉倒的药啊,最好是,醉倒了,却还能说话那种。”
鬼医眼底露出的疑惑更浓了:“你是要把殿下给弄醉了?”
苏岑没想到一下就被猜到了,低咳一声,摸了摸鼻子:“是啊是啊,不过,最好是无色无味的啊,阿渊很聪明的,万一看出来就不好了。”
鬼医无奈地摇摇头:“你不能直接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