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馥快步离去花房,看到前方等候已久的花芝,她松了口气。
花芝欠了欠身,“奴婢参见复公子。”随后细声道,“时辰到了,马车在外等候已久。”
钟离馥点了点头,把玉骨扇递回花芝,淡然道,“速速回府吧!”
离开了山居水榭,钟离馥取出了藏起来拓跋翊的帕子,面无表情地随手一扔,帕子随风飘去,犹如她现在的心情。
上了马车后,钟离馥整个人都放松了些,花芝为她取下镶碧紫冠,并道,“复公子,二皇子已知晓您在寻拓跋公子了,心中只怕早已猜疑。”
钟离馥睨了她一眼,冷哼道,“若不知晓?如何服众王府,怎担当二皇子名誉?猜疑之心人人皆有,唯有皇宫胜过万千,生是皇宫何以生存者知……”她死死咬着几字,一字一顿,“尔虞我诈。”
花芝将玉骨扇收入锦盒中,她道,“此次茶会,二皇子看得出复公子是品茗之才,今日凉亭畅谈一拍即合,品茗相投。相信数日后定会再次邀请公子前去叙旧。”
只怕萧慎弧不得不邀请复玉谨,品茗倒是其次,今日在花房之事,他心中必定有数。她早已先见之明,拓跋翊如今是萧慎弧从昭成公主讨来,讨人不易,讨人目的估摸连昭成也跟着起疑心了。
原本今日结识上流世家之人,却意外得知拓跋翊已是萧慎弧之人,今后接触许是得心应手了。
钟离馥听后,嘴角微微上扬,愉悦道,“可算没白费功夫,担当得起‘谨’一字了。”
祁府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