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要报警,这种事情警察來了也沒有多少办法,反而会容易打扫惊蛇,咱们还是自己先查一下再说吧。”我直接说道。
“那晓晓怎么办。”沈心怡担忧的看了一眼‘床’上的晓晓,这会晓晓似乎比一开始安稳了不少,至少沒有再继续挣扎,也或者是沒有力气了,毕竟这段时间來,她基本都沒有吃多少东西,全靠赵海妻子是护士出身,强制的给她打了一些葡萄糖营养针一类的,这才维持着她的生机,不然这么多天,她的身体早就出事了,不过即便这样,也不是长久的法子,只有赶紧把晓晓治好才是最紧要的。
“我会先想办法遏制住她的情况,只有把背后的凶手揪出來,才能真正救她。”我说道。
“谢谢,谢谢您,如果不是您,我们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赵海听到这里也立即跟我道谢起來,因为我刚刚的话,让他看到了希望。
既然决定要出手,那就沒什么好犹豫的,就当是对沈心怡的一种补偿吧,毕竟当初对人家做了那种事情,虽然沒有更进一步,但对一个‘女’孩子來说,被袭‘胸’已经是不可饶恕的事情了。
“带纸笔了沒有。”我直接看着曲大师问道。
“带了,带了。”曲大师立即拎起手里的东西,做事要做全套,虽然话的符不管用,问題是除了他沒人知道啊,不过这会,他却多少有些忐忑。
“不介意我用一下吧。”虽然明知道他不会拒绝,我还是这么说道。
“不介意,先生能用我的东西,是我的福气。”曲大师立即摇摇头,然后看了一下房间,直接來到一张桌子旁,将自己拎着的东西全部取出來,其中就有纸笔砚台。
“你倒是‘挺’用心的。”我看着他铺开的上等黄纸,还有上等朱砂,极品狼毫淡淡的说了一句,而后者却立即一身冷汗,很显然,他听懂了我话中的意思。
“让先生见笑了。”曲大师略显尴尬的说道,不过他的动作却沒有停,从一个古董葫芦里倒出一些水,然后掺上朱砂,开始细心的研磨起來,看他熟练的动作,做这种事情倒是驾轻就熟。
我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却沒有说别的,不管以前他是不是骗人,但至少这表面功夫还是做的很足,而且这个世界上算命的,做法的这么多,又有几个是有真才实学的。而且面对这种现象,我也沒有去管的打算,他们能够生存,就已经说明了很多问題。
提笔在砚台中转动了一下,我深吸口气,慢慢进入到天人合一的境界当中,对于沈心怡等人來说,只是感觉我好像变了,具体哪里变了,一时间却又说不出來,最直观一点,就是突然变得亲近了很多。
而见识略多一些曲大师,眼睛却是瞪大大大的,整个身子都往上提着,呼吸也不敢重了,似乎生怕打扰到我。
经过这么多次的锻炼跟熟悉,现在天人合一对我而言已经算不上什么多难的事情,只要不是心烦气躁,正常都会进入这种状态,只是还远远做不到瞬间进入罢了。
天人合一,虽然说不上天地就是我那么夸张,但在这种状态下,我已经能够驾驭一丝天地力量了,而符箓这种东西,说白了就是一种天地力量,或者说规则的力量,只不过是被用书写的方式具现化,表现出來了而已。
“定,”
黄纸上,一个方方正正的楷字跃然而上,甚至整个字的边缘,隐隐有金光流转。
我放下笔,呼出一口浊气,同时从天人合一中脱离出來,一次成功,连我都有些意外,看來这段时间,我虽然沒有好好修炼,但境界却不知不觉间增长了不少。
“定。这个字有什么用。”沈心怡凑上前來,不解的看着黄纸上的定字,这是一个简体字,规范的好似印出來的一样,别说是她了,就算找个小学生來也认识这个字,正因为认识,她才会疑‘惑’。
她以前就算沒吃过猪‘肉’也总见过猪跑吧。电视中,符箓可不是这样的,那种鬼画符只要是个正常人就看不懂。
“先生,这,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符箓。”曲大师浑身‘激’动的说道,刚刚沈心怡离得远点,加上角度问題,并沒有看到那丝一闪而逝的金光,但是这一切却被这位曲大师看在眼里,而且这个字初看很普通,但如果一直盯着,却好像有股神秘的力量在力量,要将你的灵魂给拉进去。
他以前虽然画过不少符箓,但他自己都明白自己只是信手涂鸦,画出來的东西根本沒有任何用处,而眼下他亲眼目睹了这个定字的诞生,心里本能的产生一种直觉,真正的符箓就应该是这样的,而不是那些看不懂的蝌蚪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