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振岳真的无语了,他狠下心道:“傻丫头,好男人多的是,我随时都是会战死沙场的,到时候你岂不是就要守寡了。而且我心里已经装着一个女人了,已经不可能装下别的女人了。”
布木布泰的站起来道:“难道你的布木布泰不漂亮吗?难道我就不配成为你的妻子吗?”
说着眼泪珠子就忍不住的蹦达了出来,大颗大颗的朝地上掉。
于千军万马中都敢于从容杀进杀出的张振岳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立刻手忙脚乱道:“好了,好了,布木布泰不哭,难道你就不想念你的父母兄弟吗?”
布木布泰擦着眼泪摇摇头:“草原上的女人心里永远都只有自己的男人。”
“得,得,你既然不想走那就不走了,别乱跑就是了,唉!”张振岳说完就落荒而逃了。
这个时候布木布泰才收住眼泪并露出了狡黠的表情,这个汉人好好玩,比自己那些只知道女人和杀戮的父兄有意思多了。。。
几日后,张振岳奉命到参政府,还没进门就听见袁崇焕在大骂:“祖大寿,你个孬种,早知道我就让赵率教去守锦州了。”
祖大寿在袁崇焕面前那是半点脾气都没有,只能是略带哀求的努力辩解道:“袁大人,末将这也是没办法,贼酋大军已经从盛京出兵,经略府命我帅部退守山海关,我,我现在再带着人马回去锦州就是了。”
“算了,现在回去也守不住了”袁崇焕气消了些道。
张振岳这才走了进去,并且站在了朱梅的身后并不言声。
这时宁远副总兵满桂轻声道:“那袁大人,咱们宁远要不要执行高经略的命令,一并撤往山海关算了,大凌河、锦州都撤了。”
满桂不说还好,一说袁崇焕就怒了:“放屁,这宁远均归我袁崇焕节制,就是高经略来了也不管用。这个老贼根本就是一无用的废物,瞎指挥、乱弹琴。命令诸将,不得心存南下之念,宁远乃是最后屏障,退无可退了。”
左辅闻言大惊:“大人慎言,若是得罪高经略,那可是要罢官的。”
袁崇焕眼泪都快飙出来了:“这宁远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那一样不是我们和四年来辛辛苦苦建设起来的,若是建奴一至,我们便拱手想让,那我们这四年在此作甚?大家都是有卵子的男人,你们扪心自问,若是不战而逃,你们对得起皇帝,对得起朝廷,对得起这天下的百姓吗?”
张振岳听得是热血沸腾,从朱梅身后站出来道:“末将愿意追随袁大人与建奴血战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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