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带,深深地嵌入手腕之中,很快,便将那里勒出深深的红痕!
黎洛拼命地告诉自己,再挣扎一次,再一次,就可以从他身.下挣脱出来,可全身的力气,就在这样的挣扎中,一点点耗尽......
而身上的那个人,却没有被撼动一丝一毫妆。
底.裤,被他撕成了碎片,一把丢在地上。
“没有爱的结合也是结合!所以不要再拿以前的话来搪塞我!肝”
他低吼出一句,而他的昂扬,此刻也正抵在她幽若的洞口,蓄势待发。
乔司南倏然放开她的唇,抬头像看着猎物一样,欣赏着她的挣扎。
兴味,愈浓。
他恶意地一笑,下.身轻轻地,往里一蹭。
灼热的触感让他更加兴奋起来,作势,要更深一步地触探她——
“啊——”
黎洛终是忍不住,惊惧地出声,腰身拼命地往后缩,“乔司南,不要,我求求你,不要......”
无爱的婚姻,是她无奈的选择,可是这样的屈辱,她不要!
她怕了,真的怕了!
怕了他此刻像个失控的兽,怕了他会带给自己的那些伤害!
她,真的好怕!
“不要?!”他停下手上的动作,嘴角缓缓勾上一抹莫测的笑意,狂狷的眸子锁住她脸上的每一寸表情,“你说不要,就可以了么?你没有拒绝的权力!”
“乔司南,”她全身开始颤抖,脸上的表情因为屈辱和痛苦同时扭曲着,“求求你,不要这样......”
可无论她怎么乞求,他的动作,都没有丝毫的停顿,反而,加快了鞑伐的速度!
手,覆在她胸前的柔软之上,毫不怜惜地,揉搓着......
男性的气息,刚烈而不容抗拒!
她,怕是逃不掉了......
不再去看他的冷漠疏然,她一味痛苦地嘶喊着,一秒也不敢停地求饶,直到嗓子发痛,一股子血腥味,涌上喉口——
然后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一整天没吃东西,能吐出来的,不过是些胃液,可里面夹杂的血水,却触目惊心地晕染在纯白的床单之上,妖娆,刺目。
乔司南所有的动作,瞬间停了下来。
她一脸灰败的模样瞬间化为一记闷痛,毫无预兆地砸在他的心房之上,将他打了个措手不及。
看着她缓缓往后仰去,看着她嘴角的血丝,他体内所有的愤怒的,狂妄的,还有......欲.念的火,在那一瞬间熄灭了下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子复杂的情绪,复杂到让他分不清那是什么,却让他更加烦躁了几分!
翻身,从她身上下来,一把抽过旁边的毛巾,扔在她身上,然后又弯腰解掉她头顶的皮带,“滚!”
刚刚她那一巴掌,是真的将他惹恼了!所以他才会想要用强!
可现在瞬间冷静下来,又觉得有些后悔!
去他.妈的后悔,她是他妻子,他居然会觉得不应该!
手腕陡然被放开,黎洛只觉重获新生,顾不及胸口的闷痛,连忙从床上爬起来胡乱裹住自己的衣服,跌跌撞撞地朝门口跑去......
而乔司南的视线,则再度落在了床上那滩血水之上。
血,晕染得更加开了几分。
像一副在风雪之中,即将要绽开的铮铮傲梅。
却让他,无端心惊起来......
.......
私人电梯叮地一声到了底楼,黎洛全身冷到颤抖,强撑着一口气,踉跄着朝外面走去。
可还没走两步,便脚下一滑,啪地一声,摔在了大理石地板上——
尖锐的痛像毒药一样瞬间蔓延到全身的每一个细胞,让她最后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消失了,只能蜷缩起全身,抖得如枯索的落叶,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仿佛只有这样,她才能让自己的脑子里什么都不想,才能忘记刚才
屈辱的那些画面......
此刻早已过了下班时间,所以大厅里空无一人,只有自己的呼吸听醒着黎洛,她还活着,还活着......
可是,她倒觉得不如死了!
眼前一阵阵发黑,头脑里面似被放进了一个重型搅拌机,搅碎了她所有的神经。而昏迷过去之前,她只听到有沉稳的脚声由远而来......
......
乔正宸奉乔远山之命来乔氏取一份文件,远远地走进大厅便见到电梯旁有一个人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他连忙快步上前,将她翻转过来,“小姐,你怎么......”
“黎洛,怎么是你?!黎洛,黎洛?!”
回答他的,只有她紧锁的眉,和苍青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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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从来都是藏污纳垢之所。
迷离的光影之下,高远臻就着醉意将身边一个娇滴滴的女子往前一推,“去,陪大少去!”
“大少,大少!”
女子上前,柔顺地伏在乔司南的胸膛之上,纤纤玉手轻轻挑开他胸前的扣子,顺势抚摸进去,一口的吴侬软语,“大少,你抱抱我,大少......”
“妈.的,叫得我心尖子都酥了,”高远臻斟一杯酒递到乔司南面前,“人家小美人都这样了,好歹你应一声!”
乔司南接过他递来的酒杯,淡淡睨了身边的女子一眼,仰头将酒一饮而尽,“让她们都给我滚蛋!”
“......”
高远臻一怔。
今晚的音乐酒水,包括美人都是按照这小爷的喜好来安排的,怎么就把他惹到了?
“大少......,”美人不死心地勾住乔司南的脖颈,将胸前的一对酥.胸若有似无地往乔司南身边凑着,“大少,大少,你疼一疼我吧......”
别的不说,光乔司南这副皮囊,也让她铁了心今晚要把自己给卖出去。
卖谁都是卖,这个男人英俊到让她找不出任何词语来形容,且只要能在他身上拔根毛,比自己腰都粗,一辈子吃穿不愁还可以挥霍无度。
这样好的货色,她岂肯放过?
于是越发卖力地往前凑,“大少,疼一疼我吧......”
乔司南闻言侧脸,狭长妖娆的凤眸里带了一丝似笑非笑的弧光,修长的手指缓缓抬起,在对方精致的妆容上极其暧.昧地轻轻一划,邪气地开口,“你确定不走?不如一会儿我让你想走,也走不了,如何?”
“大少......”,美人以为他是肯收了自己,于是娇笑一声,往他怀里窝去,可下一秒,乔司南手里的那杯加冰威士忌已经淋到了她头上——
“滚!”
“......”
这些个公子哥都是欢场常客,今天是怎么了?
女人脸上一阵青白,却也不敢多问,连忙收起裙摆跑了个没影。
高远臻看着一脸戾气的乔司南,“她们这种人不过是拿来寻欢用的,你又何必如此?”
今天下午去乔氏和他乔大少谈投资的时候,他还好好的,怎么到了现在,就一副全世界都欠他钱的样子?!
乔司南伸手,抓过案几上的黑方,再倒了一杯给自己,“每天都吃荤的,偶尔也要歇一歇。”
歇?
高远臻一口酒差点喷出来,“你该不会是不行了吧?”
“......”,乔司南下颌一绷,直接将手中的黑方瓶砸了过去,“你全家都不行了!”
高远臻矫捷地往旁边一闪,任凭那瓶价值七位数的黑方流了一地,眼睛也不斜一下,他正要开口再说几句,可包厢的门就在此刻被人从外面拉开。
进来的男人身形颀长,龙眉凤目,一身不菲的衣装,看样子亦是家世极好。他唤名易流云,是洛城最大的拍卖行不易居的少东家,亦是乔司南的发小之一。
见到包厢内剑拔弩张的二人,
易流云噗嗤一笑,闲散地坐在乔司南对面的沙发上,“我说司南,你们乔家好歹也是洛城第一豪门,怎么大少奶奶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乔司南的手一顿,心中那根刺再度被挑起,如鲠在喉。
高远臻倒是一脸好奇地看着易流云,“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司南还亏了自己女人不成?”
“你不知道?”,易流云一脸玩味地他们,“不会司南也不知道吧?”
“我应该知道什么?”乔司南疏漠地扫了他一眼,“有话就说,不然就滚。”
“......”
易流云总算看出这祖宗今天心情欠佳,于是也不卖关子了,干脆直接开口,“你家黎洛今天下午去我们拍卖行典当了那么多首饰,你不知道吗?人家外面可是传翻了天,说是你们乔家,快要不行了!”
“......”
乔司南蹭地起身,邪魅地看着他们,气势却凌厉如惊雷,“首饰?”
“是啊,过几日就要拍卖了,那可真是些极品,都是古董。少说也有一两百年了。光是那个墨玉镯子,起码值这个价,”易流云比了一个六,然后继续道,“所以都在传那是你们乔家流出来的,想要的人,多得很!”
这个女人,她把乔家的首饰,拿去典当?!
弯腰一把操起沙发上的外套,将之搭在自己的手肘之上,他快步走出了美人香!
一路,风驰电掣地回到东来苑,大步上楼,熟练地打开卧室里足有五尺高的保险柜——
里面琳琅满目的,是各色价值连城的奇珍,塞满了每个角落。
看来是一样不少的。
而......
目光,下意识地落在了梳妆台上。
上面那些她带来的嫁妆,却全都消失不见了!
蹭蹭地下楼,找出在厨房里面忙活的小素,他快速地开口,“黎洛是不是带首饰出门了?”
“.....是,”小素惊魂未定地点了点头,连忙解释道,“但是那些首饰都是小姐从家里带来的!”
果然!
乔司南狠狠转身,一拳砸在厨房的镂空木门上,发出砰地一声巨响!
这个女人!
为了洛锦书,为了那个劳什子孤儿院,什么都可以付出?!
好,真的是很好!
那他就偏偏,不给她任何机会!
他站在原地,许久。
佣人们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乔司南脾气不好是人尽皆知的事,可是到底有多不好,他们谁没有见识过,而现在的大少爷,全身都散发着四个字的信息——
逆我者亡。
谁都不敢上前一步,连空气似乎都凝滞了下来。
过了许久,就在所有人都怀疑自己会马上窒息而死的当口,乔司南的声音幽幽响起,决绝而又狠戾——
“找人去找黎洛!然后去把正芸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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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
某五星级酒店套房内。
房内沉闷的座钟笨拙地挪动着自己的秒针,滴滴答答,却也分毫不差地提醒着世人,时间,从来不等人。
可乔正宸却无比希望,时间能从这一刻开始,凝固到永远。
因为如此,他才可以贪婪地延续着眼前的美梦。
黎洛躺在床上,安静而甜美地呼吸着,而他,坐在床头,静静地看着她。
怎么,都看不够。
他甚至能想象出当她老去,即便银丝垂在满脸的皱纹边上,她脸上的每一道沟壑,依旧会是他此刻永远不想舍开的眷恋......
就算是贪心,就算是妄想,那也是他能够想象出的,最美的风景。
只是......
目光缓缓下沉,瞬间,阴暗了数分。
她手腕上的青紫伤,还有脖颈上的那些痕迹,以及,她被撕破的前襟......
她那么狼狈,像个奄奄一息的小兽一样趴在地上,连呜咽的声音都发不出,一点意识都没有,任由自己将她带走。
如果是别人遇见这样的情景......,这个念头方起,他的背上已经是一片冷岑岑的汗!
连想,都不敢往下想!
而这一切,都是乔司南!都是乔司南造成的!
心里的恨,像被施了魔法的种子,从这一刻开始,疯狂地吸附上他心络上的每一条血脉,开始了飞速地滋长!
双目,亦是一点点地,蒙上一层血红的纱!
手,抬起,摩挲着她精致的锁骨,看着被单下,她那净白汝瓷,欺霜赛雪的肌肤,突然,不受控地朝下伸去——
乔司南,今晚,我便要将属于我的梦,从你手里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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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ippo打火机之上,明媚幽兰的火焰缓缓跳动着,映衬着男人完美的侧脸,让他更比平日平添了几分魔魅,而袅绕的烟雾,从那性.感的两片唇中被轻轻吐出,遮住了他所有的情绪,让门口的乔正芸看不真切。
她下意识地皱了皱眉,上前一把拿掉乔司南指尖的香烟,放在窗棂上摁灭,然后夸张地吸了吸鼻子,“大哥,抽烟有害健康!”
乔司南勾唇一笑,颀长的身姿缓缓离开窗边,转身看向乔正芸,“你来了。”
“能不来吗?”乔正芸撒娇地一笑,“佣人说我再不来你会把他们吃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呢!”
他没有再回答,只是沉静地绕过自己的妹妹,走到巨大的办公桌前落座,“最近在忙什么?都没见你来公司给大哥送午餐了。”
乔正芸脸上瞬间染起一抹红霞,一张小脸更加明媚娇俏了几分,“大哥想吃我做的黑暗料理,我明日再送去便是了。”
乔司南闲适地翘起二郎腿,手指轻轻敲打着面前的桌面,不置可否地看着她,“你也知道是黑黑暗料理还荼毒了我那么久,看来已经有人代大哥我脱离苦海了,对不对?”
“......”
乔正芸没有立刻回答,可脸上的红晕更加深了了几分,沉默了半晌,她才轻轻点了点头。
心中的猜测,在这一瞬间得到证实。
乔司南垂眸,想起那晚在美人香里见到乔正芸对洛锦书各种刻意地讨好,几不可见地勾唇,“这个人,是洛锦书吗?”
“......你怎么知道?!”,乔正芸惊讶地看着乔司南,却在下一秒又自觉失言地飞快捂住嘴巴,一副懊恼又娇羞的小女儿姿态展.露无遗,“大哥.....,不要告诉别人。”
“自然是不会的,”乔司南眉头舒展,略带宠溺地看着她,“大哥自小疼你,你难道感觉不到的吗?”
“当然,我又不是木头!”
乔正芸听他如是说,心里猛地一松,连忙上前抓住乔司南的手臂,撒娇一样地晃了晃,“大哥,我喜欢他很久了,你有什么好主意,告诉我吧?”
很久?
乔司南目光陡然一沉,“你认识他很久?怎么认识的?”
“他是黎洛的哥哥,读高中的时候就认识他了,”乔正芸不疑有他,立刻将自己知道的和盘托出,“后来不知为什么,突然走了好几年,刚刚才回国的,大哥......,他很好看,对不对?”
“不知羞,”乔司南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却将她话中的信息收罗了个干净——
高中时期,哥哥,走了好几年.....
黎洛,你还有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
“大哥?”乔正芸见他发怔,连忙出口唤道,趁势依旧撒娇卖痴,“大哥,我不敢告诉其他人,你帮一帮我,可好?”
“这种事,我如何帮得了?”乔司南但笑不语,“还得要靠你自己努力,不过......”
乔正芸听到他的前半句,失望地撅了撅嘴,可又被他的后半句点得眸光一亮,立刻打断
他的话,“不过什么?大哥肯帮我,叫我做什么都可以!”
“.....你是女战士吗?要为了一个男人抛头颅洒热血不成?!”
“快说快说!”
“......旁的没有,倒是今天乔氏做了个投资买了块地打算建房子,可我刚好发现,这个地好像跟你的洛锦书有关系,不如你先看看?”
他指了指桌上的文件夹,“带回去看吧。看了再告诉大哥,你打算怎么做,好不好?”
乔正芸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心中的浓烈情感却驱使着她不放过任何与洛锦书有关的任何信息。
于是她甜甜一笑,也顾不得此事会不会让乔远山知道,只伸手快速地将文件夹拿过来抱在怀中,“谢谢大哥!”
“谢什么?快回去好好看吧。”
“嗯!”
乔司南往后一靠,稳稳妥妥地将坚实的背部贴合在背后那张大班椅上,看着乔正芸出门之后,嘴角才浅浅一抿,绽出一丝笑意,摁下屋内的电话,“是我,少奶奶回来了吗?”
......
酒店内。
玉.体如丝,滑若凝脂,指尖只消轻轻一触,便带来一股子灼灼热流,直朝身下涌去——
乔正宸眸光沉了沉,手,再往下寸了寸.......
许是他的手太凉,直接换来了黎洛一声嘤咛,她下意思地往旁边一缩,锁骨,堪堪掠过乔正宸的指腹。
心里的火,被她这个无意识的小动作浇灭了一些,却也仅仅只是一瞬间的事,下一秒,火,被撩得更旺,红红的,像他无限的渴望!
“洛洛......”
他趴在她耳边,看着她完美的侧眼,像在梦里无数次做过的那样,轻唤出声,“洛洛,喜不喜欢我这样叫你?”
然后伸手,解开她的发带,任她的青丝铺散开来,手指轻轻地滑过她的发,“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洛洛,你本来,就应该是我的......”
鬓角被扯得轻轻一疼,黎洛下意识地皱眉,浓密的睫毛轻轻地颤动着,仿佛下一秒,就要醒来。
乔正宸看着她面色白里透红,干净剔透,忍不住唇角含笑地呢喃着,“我会一直宠着你,让你永远只做我的洛洛,永远任性,好不好?”
许是正在做着一个甜美的梦,黎洛竟然在此时露出一个甜蜜的笑。
落在乔正宸眼里,无疑是完美的邀约!
他痴迷地看着她,手指从她的发丝中抽离出来,触上她的脸颊,一路下滑——
落在她的脖颈之上,再往下......
轻轻地,挑开她身上的锦被——
像在进行一个亘古恒久的仪式,那样神圣,又那样虔诚地用目光膜拜着她胸口的每寸肌肤,而那些早已被撕破的衣服,还有......她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那些乔司南留下的痕迹.......,更让他眸中平添了几缕疯狂.....
......
同一时间,乔宅南梧苑。
厅内熏香袅绕,却不若素日里那般冷清。
主座上,乔远山将手中的青花瓷盏放下,“正宸怎么还不回来?乔宅到公司,这个时间来回数趟都够了!”
“......”,一旁给他续水的李璇手轻轻抖了抖,强自镇定地将手中的茶盏递了过去,“早上刚刚取的松露水,再喝一杯罢,我去打个电话问问正宸,许是路上堵车了。”
乔远山目光犀利地扫过她的脸,却也依旧接了那盏茶,带着扳指的手指摩挲了一下茶盖,“也好,你去问问吧。”
“嗯。”
李璇应了一声,连忙旋身出了厅堂,拨了乔正宸的电话。
却是关机。
她蹙了蹙眉,又改拨他的助理。
这次倒是很快应了,助理只说,二少去了乔氏名下的五星级酒店,旁的,他也不知道了。
李璇握住手机,暗自着急。
自己的儿子素来稳妥,又怎么会在
办这么重要的事的时候半途而废?!
回眸看了一眼厅内的乔远山,思忖片刻,她决定先哄着乔远山去司徒娟那边,然后再亲自去找一找人。
打定主意,心中反而没那么慌了。
可旋身还没走上两步,南梧苑的门已经被人敲开。
司徒娟穿着一身洒金旗袍,身姿雍容地站在门口,见到院子里的李璇,她和气一笑,“妹妹,夜里风凉,你怎么站在这里?你身.体孱弱,仔细冻着。”
李璇应声回头,脸上也早已挂好了无懈可击的笑,关切地回道,“谢谢姐姐关心,可不知道姐姐夜里来正宸的苑子,可是身上哪里不好了?来找正宸寻药?”
“哪能?”,司徒娟往前移步,目光滑过院中的各种药草,“我和司南身.体素来好,倒不若正宸那样让人担忧。是远山让我来的,说是正宸的事要和你们一起商量着,进去吧,妹妹。”
二房的事从来都是自己做主,乔远山此番让司徒娟来商量,想必不是小事。
李璇忍住心里的不快,“姐姐请。”
司徒娟朝她笑了笑,走进厅内,见到乔远山便上前接过他手中已经喝完的茶盏,顺势放到一旁,“远山,夜深了,茶饮多了,反而睡不着。”
乔远山不置可否地指了指她身后的檀木椅子,“来了,便坐吧。”
然后才看着自己的两位夫人,说出自己的想法,“今天找你们来,是为了商量一下正宸的婚事。司南结婚了,正宸和正芸,我也想让他们快点结婚。我跟妈也商量过了,乔家目前还没有孙辈,她老人家也盼着抱重孙!”
司徒娟暗暗一惊,手中的巾子被她重重地捏紧。
这事看着是水到渠成,可她却知道,只要乔正宸也结了婚,到时候长孙还不知道会从谁的房里生出来。
盘根错节的利益旁的不说,就光是乔家的财产分配,只怕都要重新洗牌。
这.....,是她万万不想看到的!
而李璇则是闻言一笑,自然也想到了这一层,脸上皆是放松而释然,“正宸是哥哥,那就先让哥哥结婚,然后,再轮到正芸也不迟!”
“我也是这个意思,”乔远山颔首,看向司徒娟,“你是大太太,你出面给正宸物色一下合适的对象吧。”
“.....好,”司徒娟,掩住眸中情绪,笑意盈盈地看着李璇,“正宸这孩子自小安稳沉静,不多言语,我也不知道他喜欢哪一类型的,不如叫他也来,我一并问问,可好?”
说罢也不等李璇回答,便吩咐自己身后的佣人,“去把二少爷请来。”
“......二少爷还未回家。”
“哦?还没回家?”司徒娟一怔,旋即看向李璇,笑意更深,作势打趣着开口,“看来正宸也有这样调皮的时候,司南今日可是早早回来了,刚刚还来主宅跟我道了晚安,陪着我一起吃了宵夜才回的东来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