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换个助理吧,你那么难伺候的,你以为我愿意做你的助理。”安妮哼了一声,将头也扭到了一边,为什么心情刚刚好的时候,就有人扫兴!
姬唐坐在那里没有出声,唇却紧紧抿成了一条直线磐。
容龑看了一眼姬唐,选择性地忽略了前面的彭川,和蔼地看向旁边的安妮,“这样吧,既然不愿意给她做小助理,来给我做小助理,我给你涨工资。”
安妮看向容龑,“还是算了吧,我对一切美的事物都没有抵抗力,完全你潜规则我怎么办?”
容龑心情难得大好,第一次遇到让姬唐如此吃瘪的女孩,不给姬唐一点压力,看他十平八稳地根本没有行动力,“那我保证没有经过你同意不潜规则你,工资给你调到一万,怎么样?”
一万?安妮有些心动,“容总,一万是税前还是税后?候”
容龑摸着下巴笑了一声,“睡后翻十倍。”
十倍?安妮怎么都觉得不对劲,这是什么算法?
姬唐坐在那里,深深地被安妮的智商蠢到了,真不知道安东步步为营走到今天,怎么会把女儿养的如此单纯,“你陪他睡觉后翻十倍,听懂了吗?”
安妮一阵尴尬,看向容龑,“容总,你怎么这么坏呢?故意捉弄人家!”
姬唐神情漠然地扫向安妮,一字一字清晰无比地说,“你如果真的这么爱钱,你陪我睡,我给你一百倍。”
安妮脸色爆红,看着姬唐,真想将手里的手机朝着那张面瘫的脸砸过去,还是很理智地忍住了。
容龑坐在那里,看着姬唐笑了一下,“安妮,你今晚就陪他睡吧,我给你作证,要是不给一百万,我们就告他!”
“容总,你就知道取笑我,我生气了。”安妮转过了头,担心地看向彭川,“彭川姐姐,你要不要去医院?”
“我没事,已经不痛了。”彭川红着眼睛看向安妮,朝着她勉强笑了一下,她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也曾这么单纯过……
她怔怔地看着安妮,年轻真好!
车子很快到了姬唐的公寓,姬唐问容龑要不要进去坐坐。
容龑坐在那里没有出声。
安妮看向副驾上的彭川,“彭川姐姐,你进去休息一阵吧,肚子再疼怎么办,喝一杯热水应该会好点……”
彭川抵不过安妮的软磨硬泡,下车和安妮进了公寓,好几年了,好久没有来过,一走进公寓,眼眶就热了。
姬唐站在车边,看向容龑,“要不要进去?”
容龑站在那里,“不进去了。”
姬唐进了公寓。
容龑站在公寓外面,没有走,也没有进去,打量着三层高的公寓,点了一根烟,一边打量着公寓,一边抽烟。
陈奂坐在驾驶位上,没有出声催促,静静地等候着。
过了一阵,彭川出来了,看见容龑站在外面,一僵,呆呆地站在门口,看着容龑。
容龑看了一眼彭川,将烟头扔在地上,上了车。
彭川站了一阵,走过去,看见容龑坐在后座,没有出声,坐到了副驾上,“陈奂,先送容总到住处。”
容龑没有出声,板着脸,坐在那里,冷漠的出奇。
彭川不敢看他,坐在那里,觉得一分一秒都十分难熬,她今天就不该来!
到了容龑的住处,容龑下车,用力的带上车门,没有回头看一眼进了公寓。
彭川打开车窗,泪水迷糊地看着容龑的背影,听着他皮鞋踩在地板上的脚步声,最后一次这样任性地看着他,这样哭泣了。再过一个月,她就要结婚了。
陈奂给彭川递给了几张手纸。
彭川擦了擦眼泪,关上了车窗,看向陈奂,“走吧,回医院。”
陈奂没有出声,启动了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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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龑站在阳台上,隔着窗帘看着车子开走,将手里一根烟扔在地上,转身进了卧室,坐在那里,神情冷冽,一言不发。
一直到母亲的电话打进来,他才动了一下,接通了电话,“嗯,我出来了,没事。”<
……
彭川到医院,也没有和沈天擎和舒舒打招呼,直接去了休息室睡觉。
舒舒看见陈奂进来,问他,“彭川呢?”
“身体不舒服,去睡了。”陈奂看向舒舒和沈天擎。
舒舒没有说什么,今天姬唐和容龑他们出狱,彭川要去,大概就是冲着其中之一去的,应该是容龑吧?
“那你也早点休息吧。”她看向陈奂。
陈奂看向沈天擎和舒舒,“那我先下去了。”
沈天擎嗯了一声,等陈奂一走,看向舒舒,“睡吧。”
舒舒到卫生间洗漱完,路过客厅,看了一眼休息室的方向,彭川这个时候,大概不喜欢人去打扰吧,虽然她不太放心,还是没有去敲门,进了病房,将热毛巾递给沈天擎。
沈天擎简单地洗漱后,将舒舒搂到了怀里,抬手熄了灯。
舒舒靠在沈天擎怀里,手放在他胸口上,感受着他的心跳,“陆子舟应该到德国了吧,怎么还没有消息?”
“你倒是操的心多。”沈天擎摸了摸舒舒的唇,按住她的唇,不让她再出声。
舒舒靠了一阵,困了,睡了过去。
沈天擎抱着沈天擎,在黑夜里睁开眸子,看着窗外,这几天,周成安静的有些不寻常,虽然他正在接受审查,单手不该如此安静,今天,他也没有收到姬容的消息。
他低头看了一眼熟睡的舒舒,一只手臂从旁边拿过手机,给他在北京那边的人发了一条短信,很快回过来了,姬容突然失去了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