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龑车停在小南门那里,等了许久,也不见彭川出来,果然,她根本不是
a大的,旁边不少大学,一时之间,也不确定她是那所大学,不过,宿舍的电话留下了,还怕他不知道?
他拨通了那个号码,“是a大女生宿舍吗?”
“不是,我们是a师范大学。”接电话的是钱云,听到对面男生的声音很好听,不由地说话客气起来,“帅哥,你是给女朋友打电话吗?”
“不好意思,打错了。”容龑挂了电话,坐在驾驶位上,顿了顿,a师范大学,不错,挺聪明的女生。
他开着车回了公寓,看着焕然一新的公寓,有些不习惯,倒是心情愉悦。
……
过了一周,周五的那天早上,他去公司的路上给彭川打了一个电话,接电话的不是她,容龑声音冷了一些,“彭川在吗?”
“她不在,去上早自习了。”
“那让他给我回个电话,我的电话是xxxxxxxx。”说完,他直接挂断了电话,摸了摸下巴,低头看腕表,才刚刚七点,大学上课好像是在八点以后,这么早就去自习了,好勤奋的女孩子!
中午,彭川回到宿舍,看到舍友给她了一个纸条,耸了耸眉头。
钱云不悦地出声,“有人找你,男的,谁让你给他回个电话,找了男朋友,也不用瞒的这么紧吧?”
彭川没有说什么,看着号码,很快想到了那个混蛋,除了她,她也没有给别人留过宿舍的电话号码,当然,也有意外,也有打电话约会的男孩,可惜,她哪有时间去谈恋爱!
她不太确定地回了电话,容龑刚好吃过午饭,正在办公室休息,虽然是隔着话筒,却很精准地听出是彭川的声音,“明天去带家教吗?”
“去。”
“好,那照例你住在我那里,第二天帮我打扫卫生。”
“好的。”容龑打完,捏了捏手指,想到一千块钱突然很有动力!现在,本科生毕业,一个月工资也拿不到四千!何况是正在上学的她,很缺钱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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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彭川带完家教,走到了容龑的公寓门口,抬手敲了敲门,没有人开门。
她在周围看了一眼,他的车不在,应该还没有回来,记得上次遇到他,他是刚回来,今天,她做完家教比那天早一些,这个点,他应该在回来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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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的路上,容龑接到电话,听到母亲要来突袭他这边,“妈,行了吧,你来干什么?”
“我怎么听说你那边住了一个女人?”冉凤挑了挑眉头,认识人看到容龑上一周和一个女孩一起出的公寓,刚才她接到那个熟人的电话,那女孩又等在公寓门口。
容龑速度很快地开车到了公寓,看到等在门口的彭川,“有点事,帮我个忙。”
彭川看向容龑,“什么事?”
容龑摸了摸下巴,“我母亲突袭检查,怕我这里有乱七八糟的女人。”
他低头看了一眼时间,“这个点,你也回不去了,我想送你走,路上估计会碰到我妈,这样吧,你假扮一下我女朋友,日后,她就不烦我了,也不给我介绍女朋友了。”
“这样不好吧?”彭川抬头看向容龑。
“我给你钱,一千块,怎么样?过一段日子,我就跟她说腻了,分了,没你的事,至少让我清净几个月。”容龑看向彭川。
彭川想一下,一千块,不少,说不定人家妈妈看了她,直接不同意,也就很容易的赚了,“那好吧。”
容龑打开门,找了一双女拖鞋,“换上。”
彭川看了一眼,看来他公寓经常有女人出没,也难怪他母亲突袭,哪里想到是特意帮她准备的。
容龑看向彭川,“我的卧室,你知道吧?先去我的卧室,一会儿我妈来了我叫你。”
彭川哦了一声,上了楼,这钱赚得有些不心安。
过了一阵,门铃响了,彭川紧张了一下。
冉凤进门看见容龑一个人,“那女孩呢?”
“你真要看?”容龑摸着下巴看向冉凤。
“废话!”冉凤挑眉看着容龑。
“好,我帮你带下来。”容龑转身上楼,过了一阵,裹住彭川的手,拖着她到了楼下。
冉凤轻轻地看了一眼彭川,“怎么这么久?”
容龑自顾自的坐下,把玩着彭川的手指,“妈,这不说明我那个啥能力强吗?顺便来一回,你和我爸抱孙子有望,不用再在我耳边念经了。对了,我爸呢?”
冉凤笑了一声,“刚才部队来电话,说是有要紧事,赶回去了,要不今天指不定拨了你一层皮。”
“哪能?我爸疼着我呢!我这不是为了让你们早点抱孙子么?刚才可没少努力,身子都要虚脱了,赶紧给我补补。”
他冲着冉凤没皮没脸的笑笑,打开了冉凤带的饭盒,捻起筷子开吃了。
“就你脸皮厚。”
冉凤说着也慢条斯理的动起筷子,姿态优雅,典型的贵妇人,眼角余光也懒得去瞧彭川。
谁都把彭川当成了空气,这种彻头彻尾的漠视,让她如坐针毡,透不过气来。
可是她又没得选择,只是假扮一下,倒也无所谓,是她脸皮太薄了。
冉凤看了看彭川,视线容龑,“特意让人给你煮得血燕窝。”
“还是妈知道疼人,哪像你,差点榨干了我。”
容龑笑睨着彭川,眸色勾人,拉了拉她的手,她在想什么?想得如此出神?
那天生好听的嗓音格外的迷人,“怎么不吃?也对,使力气的是我,我可是又累又饿,哪像你只顾着享受了。”
“咳——”
她这儿子要成人精了,一口菜掐在喉咙里,冉凤连忙拿纸巾擦拭嘴角,就连动作十分优雅。
“容龑,越说越没正经了,少说这荤话,哪里有个公子的样!丢了自己的身份。”
那语气里多了宠溺,少了责怪。
听得彭川心头一酸,她的妈妈何曾这样对她说过一句话?
在父母的眼中,她是坚强,她不需要关护,她就像沙漠里的胡杨,生命力顽强,不需要照顾,从小,她都能处理好自己的事,就算是上大学,也没有问家里要过一分钱。
她眼神微漾,瞪了一眼容龑,他说她只顾着享受了,可是她享受什么了?
彭川暗暗想着,接着容龑的话就要动手,却发现根本没有她的筷子,也没有碗,手不由得握紧,这安夫人八成是故意为难她。
容龑明明是瞧见了,也不为她说句话,还故意如此,虽然是个交易,也没有这么欺负人的。
他修长的手指拿着匙子搅着血燕窝,凉薄的唇微抿,轻吹了几口,然后慢条斯理地盛了一勺,将匙子送入嘴中,整个动作连贯流利,自始至终,相当优雅。
许久,他吃够了,才放下了他手中的筷子,然后将筷子、碗和喝剩的半碗血燕窝,一咕隆的推到了彭川的跟前,“我吃饱了,你来。”
霎时,彭川面色尴尬,渐渐染上红色,僵持间,已经红得滴血。
他不好发作,不由得指尖微颤,伸向了旁边的手纸,真的很饿,前胸贴着后背,擦擦吧!就当洗过了,还可以用。
她手刚一触到纸巾,被一个大掌握住,攥在手心里,他的薄唇突然贴过来,温柔的宠溺的嗓音,格外的迷人,“刚才我们湿吻的时候你都不嫌弃我,突然就矫情起来了?我就要你用我用过的碗、筷子,不信你试试,用着一定感觉就像是我们在湿吻。”
虽然声音很小,可是她明白他的用心,他的努力,刚好让屋子里所有的人听清楚。
说着,他眸眼轻挑,视线停留在她蜜色的唇肉上,那无比享受的神情,就像是回味无穷、意犹未尽——
“我真不骗你,我试过,前几次,用你吃过的筷子、碗,就像黏着你柔软的唇亲吻一样,那滋味,啧啧——好像头…情。你也来试试,一定像我吻你一样迷情。”